紫笛看到刘立海受伤了,不由得惊叫了一声,接着问了一句:“你没事吧?”而这一声惊叫和问声恰好又被冷鸿雁听得一清二楚,这个傻小子又和女人在一起,而且从这声音判定应该是一个长得很漂亮,比较年轻的女人。
冷鸿雁的心还是被什么刺痛了一般,没等刘立海再说话,断然挂掉了电话。
电话中传来“嘟嘟”的声音时,刘立海才醒悟,而紫笛已经拿来了创可贴,并且握住了刘立海的手极心细地替他吹了吹伤口后,又问:“痛吗?”这样子,这动作怎么像孙小木呢?她曾经也是这么紧张自己的,也曾为他贴过创可贴,可是她的人呢?正在接受一个在他眼里荒唐无比的计划,他就知道孙小木换掉了手机肯定没好事,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刘家作出了如此的安排,而孟安达居然就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原来孟安达允许自己和孙小木联系并且见面,都是事先设计好的。可是如自己自己没和吕薇有那么一腿,如果吕薇没找到孙小木,事情会不会不是这样的呢?说来说去,他才是把孙小木推进火坑的罪大恶极者,他在这个时候,在大管家郭友太到江南的时候,竟然忘了他的任务,满脑子全是孙小木,满脑子也全是内疚。
紫笛温柔地帮刘立海贴上了创可贴,两个小时前,她还凶巴巴地对着这个帅得让人过目不忘的男人,现在竟然又他的受伤而心痛着,真是好生奇怪啊。
而刘立海的失态,紫笛全看在眼里,又小心地说了一句:“刘大秘书,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要把心专到接待工作上来呢?”
刘立海抬头看了紫笛一眼,她的眼里盛满了关切。这让他感动的同时,清醒过来,说了一句:“紫笛姑娘,谢谢你。”
紫笛便笑了起来,说了一句:“紫笛就紫笛嘛,还加个姑娘干什么呢?多此一举。”
刘立海想笑,可他怎么也笑不起来。而紫笛说:“你要是难过,就装作还在工作的样子,我来就行。”
“谢谢。”刘立海本能地说了一句。
紫笛没再说话,埋头工作着,而刘立海却站了起来,手指的疼痛还在,心的疼痛却越来越深,他忍不住还是把电话拨给了冷鸿雁,冷鸿雁正在生气,她是越来越爱生气,这样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了。
一见是刘立海的电话,冷鸿雁还是接了。一接,就听这个傻小子说:“冷姐,你有她的电话吗?”
原来刘立海不是来安慰自己的,而是问孙小木的电话。
“我就算有,你又能如何呢?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怕是如何接待郭友太吧?如果你为孙小木分心,别说大书记不放过你,孟安达都不会放过你的。”冷鸿雁气呼呼地说着。
“可是冷姐,我必须阻止这件事。”刘立海倒是说得大气凛然的,似乎孙小木真是他的老婆一样。
“哈哈。”冷鸿雁在手机中暴发出刺耳的狂笑,笑得刘立海整个头皮都发麻着。可他得等,等冷鸿雁笑完后,还是说:“我要阻止,这太荒唐了。”
“傻小子,别自不量力。鸡蛋碰石头的事情,你认为败的是谁呢?何况人家背后撑腰的人是郭友太,你就安心地接待好这位老人家,或许还能让孙小木的日子好过一点,如果你再干什么傻事,后果你自己去想。”冷鸿雁又想挂电话,可刘立海急着说:“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消息呢?”
是啊,刘立海的话把冷鸿雁问住了,她为什么要把孙小木的情况告诉这个傻小子呢?让他心死吗?还是提醒他郭友太和孟安达的关系?无论是哪一种,她都发现自己失算了,这个傻小子还是如从前一样死死装着孙小木,一遇到孙小木,他就没有理智,或者就是理智被清空了。
“我告诉你这个消息,就是让你安心工作,更让你注意一些你所处的复杂环境,小心应对方方面面的事情,别捅马蜂窝。你倒好,要死要活地去阻止孙小木,你也不想想,你有资格吗?你凭什么呢?所以,傻小子,好好工作,权力才能让你站在山尖之上。”说完,冷鸿雁挂掉了电话,可挂完电话的她,又想哭。是啊,权力才能让人站着说话,站着挥手,站着要一切。没有了权力,什么都是空的,虚的。
冷鸿雁越来越发现是这样的,可权力呢?从来都是男人们玩的游戏,她真甘心这么过下去吗?如果有个孩子,她是不是也如所有女人一样,心寄托在孩子身上呢?对啊,孙小木可以人工怀孕,她是不是也可以呢?
冷鸿雁这么想的时候,竟然真的就开着她的法拉利,直奔医院。
而刘立海被冷鸿雁刺激得整个人被摔进山谷一般,正傻站着时,徐新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边,阴冷地说了一句:“刘大秘书捅了这么大娄子,折罪的关键时期,还有空发呆?”
刘立海和紫笛都同时看住了徐新华,特别是刘立海,万万没想到秘书长会出现在这里,不由得紧张地说:“秘书长来了,我刚接了一个电话。”
紫笛一见是刘立海的顶头上司,赶紧给徐新华倒了一杯茶,而且很尊敬地送到他手里说:“秘书长请喝茶。”
徐新华一直压着一肚子火,一见紫笛如此甜美的笑容,顿时火气消了一大半,上下打量着紫笛说:“小丫头长得真甜,这股甜相压过了甜歌歌后杨玉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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