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吴庸飞到京城,直接搭车来到医院,叶海声在门口等候,两人来不及寒暄几句,急匆匆来到病房,吴庸见叶璇的母亲在房间里静坐,申请悲戚,已经没了蒋思思,没法接受没有叶璇的事实,病床上,叶璇躺着不动,眼睛紧逼。
吴庸对叶母点头苦笑,快步来到叶璇跟前,放开眼皮看看,再把脉一会儿,马上有了结论,中的是蛇蛊,还好发现的早,蛇蛊还是幼虫,假以时日,蛇蛊能吞噬人的精血,最后成长出一条筷子大小的金蛇来,吞噬掉人的脏腑,破体而出。
时间紧迫,吴庸当即关好门,对叶海声夫妇俩说道:“叔叔,婶婶,叶姐还有救,我有办法,但治疗的方法有些特别,我希望你们答应。”
叶璇的病经专家组诊断分析,结论是没有办法,现在吴庸说有办法治疗,大喜过望,根本不去想吴庸为什么能治疗的问题了,几乎同时说道:“怎么治?”
“不瞒两位,我学过针灸之法,有办法治疗,但需要脱光叶姐的衣服,这?”吴庸如实的说道,毕竟自己不是医生,事关叶璇的清白,这种事说清楚点好。
人命关天,叶海声夫妇俩顾不上这许多了,交换一个眼神后,叶海声当即说道:“如果不需要人手帮忙,我去外面守着。”见吴庸不说话后,叶海声当即起身离开,女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做父亲的也该回避一下。
吴庸让叶母留下,一来是女人,二来做个见证,三来看有没有帮的上忙的,等叶海声关好门后,从贴身处拿出一个古朴的皮夹,抽出银针开始做准备,蛊虫从细胞变成了幼虫,得非点心思才行。
叶母看到吴庸在做准备,起身反锁好门,开始给叶璇脱衣服,吴庸也不阻止,将银针用酒精消毒后,准备了一个玻璃瓶,里面倒了半瓶酒精,见叶母将叶璇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了,玉体横陈,皮肤白皙,傲人的胸部高耸,看的吴庸心智差点失守,赶紧运功驱除杂念。
一直观察吴庸的叶母看到这一幕,对吴庸的人品和心智有了更深的了解,对接下来的事充满了期待,轻声问道:“我需要做什么?”
“先不用,麻烦您退后两步,无论看到什么都不需要声张,以免影响我治疗。”吴庸当即说道,将一个枕头垫在叶璇的脚下,让脚稍微太高一点,有利于放松,然后开始施针,蛇蛊比鼠蛊强悍一些,吴庸不敢大意,运功与银针,银针颤抖起来,仿佛龙吟一般。
紧接着,吴庸将手上的银针扎了下去,叶母一直在观察吴庸,只看到吴庸的手从叶璇身体上一闪而过,再看时,叶璇的身体上扎着三根银针,针头部分还在颤抖,不由大吃一惊,扎针不是没见过,象吴庸这么快的速度还是第一次见。
就在这愣神的功夫,却发现叶璇身上已经多了三根,其中两根在胸口位置,那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但这个时候,叶母看不到吴庸身上有一丝亵渎的意思,相反,神情专注,眼神犀利,全身仿佛隐含着一股随时都要爆发的力量。
功力运转到极限的吴庸给人一种火山爆发前的感觉,压抑、凝重而又可怕,这一刻,叶母相信吴庸是真心给叶璇治疗,而且真能够治疗好,刚才的担心一扫而空,看向吴庸多了几分欣赏,就连蒋思思死的那点怨恨也烟消云散了。
过了一会儿,叶母发现一滴水掉了下来,落在叶璇白皙的小腹,不由一愣,仔细一看,却是吴庸额头上的汉水,叶母看不懂怎么回事,就发现吴庸全身冒出一个水雾来,死不死的捻动银针,拍打着叶璇的身体。
这种治疗方式更倾向于物理治疗,要是别人这么干,叶母肯定会出手制止,但见识了吴庸的态度后,出奇的没有阻止,耐心等候着,看到吴庸拍打叶璇身体的速度越来越快,两只手就像翻飞的蝴蝶一般。
这种用内功治疗的手法非常消耗内功,但吴庸不在乎,一个蒋思思就够了,吴庸不想叶璇再出任何以外,不计内功消耗的拍打着,用内功震动蛊虫,将蛊虫赶到气海穴后,闪电般出手,将一枚大一号的银针扎进了气海穴。
叶母看到吴庸猛然出手,吓了一跳,再看时,吴庸已经拔出了银针,针头上却带着一条微小的虫子,头尾扭动着,很是诡异,就发现吴庸快速将虫子丢到早就准备好了的瓶子里面,再用灯火机点燃,蛊虫在酒精瓶里面翻滚,很快被烧没了,而这时,吴庸运功从叶璇的气海穴挤出一大滴乌黑发亮的血来,用酒精棉擦拭干净,再将酒精棉丢酒精瓶里烧掉。
做完这一切后,吴庸长吁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内功消耗太大,饶是吴庸内功深厚也顶不住疲劳,丢下一句“穿好衣服”,席地打坐调息起来,旁边叶母见吴庸大汗淋漓,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虚脱的不行,感激的满口答应,赶紧帮叶璇穿衣服去了。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吴庸感觉恢复了些体力,慢慢睁开眼,看到房间里多了个人,正是叶海声,正低头不语,神色哀伤,叶母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大疑,挣扎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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