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离婚之后,心灰意冷的了一段时间。
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又没有经济来源,最后只能回到这里重操旧业。
这一行吃的就是青春饭,年老色衰的女人,夜总会肯收留就不错了,也算她运气好,遇到了陈强这样的男人。
那边四少在跟美女们玩吃卫生纸的游戏,吃到最后,就剩下美人的香唇了,一帮人开始起哄。
“心机好重,为了骗四少的吻。”
季策接住被推过来的女孩儿,手掌拂过细腰,“爷就喜欢心机重的。”
就在他快要吻上去的时候,耳边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四少,我喜欢你。”
“四少,你别找别的女人好不好?”
“四少……”
“四少……”
魔音绕耳,季策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以掩饰心头的烦躁。
他的举动让几个女人面面相觑,被推开的那个走过来问,“四少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帮你揉揉。”
说着小手就摸了上来,摸到皮带的时候,季策的脑海中浮现出某人委屈的脸,“四少,小言不好吗?”
季策抓住那只正在解皮带的手,用力将她丢在一边,“滚开!别他妈烦我!”
那边玩牌的陈强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对怀里的君君说,“先出去吧!”
君君没有问‘为什么’,马上起来招呼姐妹们出去,给男人们清场。
他们离开之后,陈强端着酒杯坐过来,“心情不好?”
季策有些烦躁的解开扣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陪我喝酒。”
酒过三巡,包厢里乌烟瘴气的。
陈强咬着烟躺在沙发上,对还在喝的人说:“酒也喝了,你有话可以说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季策当然不能说是因为苏槿言,接过陈强扔的烟,拿桌上的打火机点了。
“没事。”
四少多洒脱,翘着腿抽着烟,一句‘没事’就把兄弟的关心堵在胸口。
季策抽完烟,拿着外套站起来,“走,飙车去。”
喝了这么多酒还飙车,不要命了。
不过他们这类人,玩的不就是命吗?
“得,你是哥你说了算。”陈强把烟头丢进酒杯,起身跟上去。
季策很喜欢飙车,一个月总要玩个几次,输赢都有。
一起玩的人都知道他车技不错,最重要的是输得起,所以每次他一来,大家都是举双手欢迎。
季策来的晚了,有几辆车已经上路,于是就靠在车上吹风。
脑袋刚清醒一点,就听到有脚步声靠近。
“四少,他也来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在季策的脑海中转了一圈,然后忽然张开眼睛,“你说,他来了?”
“是的,四少。”
那人点点头,然后讨好的看着季策,“我查过了,这人不是本地的,我查到他的车在这家车行保养过。”
看到手机里的照片,季策点点头,“干得不错。”
得到夸奖的人,兴奋的咧着嘴,然后就看到四少从车上拿出一沓现金,“赏你的,拿去吧!”
“谢谢四少!”那人得了钱,欢天喜地的走了。
背后,季策阴沉的脸上挂着一抹冷笑,上次赛车输给一个人,可是他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这次总算是露面了。
盘山公路上装有监控,季策一眼就看到那辆车,果然是他。
“强子,上车!”
季策把跟妹子聊天的陈强叫了过来,然后把车开上公路,逆向迎了上去。
看到季策的举动,其他人惊呼一片,路灯离得这么远,车速又这么快,四少就这么开过去太危险了。
不过季策可不管这些,上次那人赢了他就走,简直没把四少放在眼里,今天一定要给他点教训才行。
嘀嘀。
静谧的山道上,鸣笛声可以传的很远,远处的车灯闪了闪,向急速奔驰的跑车发出警告。
车里的人看到对面有车开过来,下意识的放慢车速,跟赢得这场比赛比起来,他显然更在意自己这条命。
两车相遇,季策把车一停,下了车朝对方走过去。
车里的人似乎不打算出来,季策敲了敲车窗,“喂,出来!”
听见车门解锁的声音,季策让开车门的位置,本想看看这人的庐山真面目,谁知道这人戴着墨镜和鸭舌帽。
大半夜戴墨镜,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武装成这样,该不会是个明星吧?
季策流氓的吹了声口哨,“小子,混哪儿的?知道我是谁吗?”
那人看看季策,再看看他旁边的陈强,嘴角微微扯开,“不就是赢了你一次,至于这么记仇吗?四少!”
听到这个声音,季策还有一瞬的迟疑,声音很耳熟啊!
然后就看到他摘下帽子和眼镜,露出一张苦笑脸,“这一场本来稳赢的,现在你害我输掉几十万要怎么算?”
“程雪阳?”
季策把人从头到尾看了几遍,似乎很难把眼前这个人,跟电视上那个斯文睿智的市长联系在一起。
这人跟萧楠夜关系不错,直接导致了季策的仇视心理,不太友善的问他,“不在A市好好当你的市长,跑到我的地盘来干什么?”
要说H城是季家的地盘,这的确不假。
程雪阳没有反驳,笑了笑说:“没办法,那边一直有人盯着,刚好这两天没事,就给自己放放假。”
所以他在A市是一本正经的市长大人,到了H城就成了午夜赛车手,这是双重人格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都这么说了,季策也不好再摆脸色,迈了下头说:“我们玩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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