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了段日子的男人藏着把火, 疏解的时候自然狂放起来。
婉绣原来准备的东西几乎没用,整个人就像是早膳用的煎饼,既薄又香的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很快就丢盔弃甲做了败兵,任由宰割。
只是康熙的劲头有些大, 婉绣柔声求饶, 反倒更添了一把火。康熙意犹未尽的埋着头, 在细敏的地方摸索亲吻,直到她身子又软了起来这才猛攻而上。
已经有些日子没这样锻炼了, 婉绣叫苦不迭, 最后歇战的时候又累又疼,转个眼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康熙一身黄袍坐在床前。婉绣还有些茫然, 她声色喑哑,“爷?”
康熙心情不错, 他见此低笑, “总算是醒了。”
“什么时辰了?”婉绣一惊,她望着窗口天蒙蒙亮, 照理说应该还早才对。
不过事无绝对,婉绣急的要起来,细嫩的薄肩带着艳色滑了出来。康熙看的眼热, 伸手将被角拉了拉, 他昨夜酣畅淋漓的做了, 奴才们便悄悄地端着水进来。他擦了身子回来, 婉绣也穿好了中衣熟睡了过去。不过这温香软玉的美人抱着实在是舒服,夜里的时候他又把衣裳解开,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放心吧,朕还没走呢。”
婉绣红了脸,她不知前情,只是径直的有些羞涩,“皇上今日起的这么早?”
竟然不急着走?
康熙莞尔,“又编排人了。”
“谁让爷昨日不规矩的。”婉绣起了身,她只觉得腿根都是酸软的,莫名的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样子。
两人的床笫之事一向合拍,但是这样被压着卯着劲儿干还是她正青嫩脸生的时候,既害羞又没有经验,常常醒来还要靠花儿借生气滋养。
康熙心里一热,拉着婉绣在嘴边香了一口,指尖如以往般捻着那小巧的耳垂,“你近日交待好下面的人。”
婉绣垂下眼帘,轻声呢喃的哼了一下,“她们平时乖着呢。”
别的不说,至少她手下用着人对她是没有坏心的。哪怕是最中立的刘嬷嬷,从没有叫她一声主子,但只要不出差错人以后就靠着她养老了,怎么也不能有别的心思。
康熙的手沿着脸颊落到细颈上,唇瓣放在耳廓便蔓延开一片温度,“等你离了宫,却又两说了。”
婉绣大惊,“爷要带我出宫?”
“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婉绣连声表决,被子全靠两臂和曲腿夹住,两手抓着那身前延绵下来的手,“我盼都盼不及呢!”
太皇太后透露了消息,康熙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他本来就有打算,也是瞧她什么反应。原来看她这几年越发沉稳起来,不想做起事来还是老样子,私下里很是放得开。吃饱喝足的康熙很是满意,“糖果这丫头年纪小,不如就放在慈仁宫吧。”
“这……”
“宫里头无趣,有个丫头陪着,汗额吉也能有个消遣。”
皇太后老人家是真的不大管事,但凡有点事情不满意的,她都会跑去和太皇太后说,若不然就是征询康熙的意见。她表面上尊贵,但一切都系在二人身上,再且宫里不必世祖时,渐渐地也真的习惯了不理宫务。
单凭她可以任性的把蒙语糊弄大半后妃就可以得知。
这种人平常交往是没问题吧,若是讨了巧能交好也轻快,唯一不好的是不讨好的人会被骂的很惨。
皇太后骂人的话仿佛在耳边回荡,婉绣莞尔,“太皇太后老人家出宫去,若没有说得来人的日日陪着,只怕是养的太静心了。”
人都是要点生气的。
康熙挑眉,“那路上如何?”
婉绣对自己的毛病很是赧然,想了想,“蜜糖和芽糖两个丫头大了,便各拨一个去给果糖看着就是了。”
“果糖这丫头”
“都要周岁了!”婉绣手指往那手心里钻,她轻巧的勾了勾,打断了康熙的犹豫,“这几个孩子都是我带着的,偏偏这个小丫头这么小就离了我,我心里怎么放心!总觉得有些对不住。”
至于说不去,两人也选择性的忘了。
康熙被闹了几回,怎么都觉得还是原来这些老人最顺心了。而这些老人里,婉绣是其中年轻貌美的代表,再且她父兄都在前面搏命,倒不如就此一举两得。婉绣是困在宫里闷得慌,再且也和郭络罗氏一般,想着换个规矩不那么深的地方带着孩子活动开。
她希望女儿是娇娇软软的,但性情上还是多一分果敢和坚毅最好,像宫里的大格格就很好,英姿飒爽的很有满洲姑奶奶的气势。
康熙没有一口否决,两人又说了几句,直到天色看起来不那么蒙亮时这才起身去上早朝。
婉绣也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哪怕心里复杂,可两个月见不到人心里也是窝火的。眼看着开始流连后宫,终于把人拉到床上鏖战一夜,还不用自己开口就得知能随同避暑,心里顿时美的像喝了一壶美酒,将揉皱的中衣穿好后顺着一身慵懒的又睡了过去。
她打算睡到自然醒。
直到芽糖屁颠屁颠的在她床前哭,拉着被角钻了进来,一把抱住婉绣,“额吉,我不喜欢宜母妃了!”
婉绣抚着她的后背,将她轻松的拥在怀里,“好,不喜欢她。”
跟着进来的知夏好笑,她行礼请安后道,“宜妃娘娘喜欢七格格,就抱着亲了几回,让七格格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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