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亚瑟来说,是个非常不幸的日子。中午与铂金贵族的交锋,让他憋了一肚子怒火无处宣泄。临下班时,好不容易愉快了一些的心情,被一只猫头鹰搅乱了。
这只猫头鹰在他办公桌上留下了一滩鸟屎的同时,也留下了一封举报信——有人闲着没事,用魔法炸了伦敦大街上的垃圾箱!
这帮可恶的酒鬼!亚瑟暗骂道。举报信上列出的地址离破釜酒吧极近。他分析这很有可能是某个醉鬼的杰作。
通常此类恶作剧很难抓-住罪魁祸首,就算抓-住了也只不过是说教一番。因为这个举报,亚瑟不得不推迟了回家的时间,火速的赶往了事发地点。但当红发男子心急火燎的到了那,才发现他被人耍了。
望着伦敦大街毫无异常的热闹景象,红发男子咬牙切齿的在心中狠狠诅咒着报假案的人。身上与周围格格不入的魔法袍,频频引来了麻瓜们的注目。
红发男子找到条离他最近的暗巷一头钻了进去,接着便挥动魔杖打算直接移形幻影回家。
“亚瑟·韦斯莱——”这时候一个并不熟悉,却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的声音,自背后准确的叫出了他的名字。红发男子为此停下了施咒回头张望。但就在转身的瞬间,他猛地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腿立僵……”停死!快速的挥动魔杖,完整版的束缚咒还没来得及念完,红发男子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糟糕!这是个陷阱!眼前发黑,红发男子捕捉到了罗齐尔那个变-态的笑脸。接着,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不甘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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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要回来,罗齐尔。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因为我不甘心,马尔福!我说过我要报复你们,所以——我回来了。”
偏执的语调透着阴冷的寒意,当亚瑟再次恢复意识时,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对话。他没有立即睁开眼睛,而是继续假装昏迷。
身体因为不当的卧姿,浑身都在酸麻的叫嚣着。红发男子轻轻动了动充-血的手指。静静收复着身体的控制权,竖起耳朵接收周围的动静。
“我跟韦斯莱之间没有任何勾结,罗齐尔。”虽没有使用咏叹调,优雅的语调中却透着与生俱来的倨傲,亚瑟几乎在对方一开口,就认出了他是谁——卢修斯·马尔福!这个可恶的混蛋,到死亚瑟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
“如果你不甘心韦斯莱没死的话,那么现在就杀了他。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罗齐尔。毕竟,我们曾经……”
铂金贵族后面要说的话被一声冷哼打断了。如果是平时,亚瑟也许会对“曾经”后面的填空题很感兴趣。但此刻亚瑟只能拼命忍耐着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而产生的颤抖。脑子里飞快的分析着他现在的处境。
落在罗齐尔手上的结局恐怕是凶多吉少,而这个不知道为何与罗齐尔同时出现的铂金贵族,明显在煽风点火。
“我在外面逃亡了两个月,东躲西藏,像只狗一样的狼狈,马尔福。”罗齐尔嫉羡的语气中充满了怨恨,“你却看起来过得很好,甚至比以前更神气了!”
“别这么说,罗齐尔。我捐了一大笔钱才保释了我自己,我的妻子……她在不久前去世了。”铂金贵族的语调缓慢而阴郁,完美的诠释着一个倍受挫折巫师该有的痛苦。
“相信我,罗齐尔。我想这两个月来,你应该已经把所有想要知道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了。我跟韦斯莱没有任何关系。我想帮你,罗齐尔。”
“帮我?”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有人如此光明正大的对铂金贵族进行鄙视,如果换做平时,亚瑟一定会心花怒放。
只是现在的他,悲催的落到了一个喜欢裁纸刀的虐杀狂手上。红发男子很疑惑铂金贵族与罗齐尔的对话为什么会牵扯到自己。
“我知道你在找我,马尔福,但我不相信你找我是因为想要帮我。”罗齐尔的对话还在继续着,“也许在今天之前,我能够相信你跟亚瑟·韦斯莱是清白的。但当我看到你们在对角巷的露天咖啡店纠缠不清时,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充满戾气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但这远远不及罗齐尔说的话来得震撼:“原本我只想杀了在孤儿院就应该去死的韦斯莱,现在却打算连你一块儿干掉。马尔福,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冷汗从紧闭双眼的红发男巫额头上潺-潺的流下。通过罗齐尔的话,他分析出了一个惊人的事实——罗齐尔想要杀他,这点不容置疑。而卢修斯·马尔福,居然是因为他才被连累进来的?
难道马尔福曾经跟这个罗齐尔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特殊关系?想到中午那场无声无息便结束了的战斗中间发生过的身体接触,红发男子脑中浮出了这个荒谬的念头。
联想到罗齐尔的又一不-良癖好,红发男子为自己越来越深入的联想打了个寒颤。
“你醒了,韦斯莱?”就在这时候,亚瑟听到了几声轻快的脚步声。罗齐尔说得虽是疑问句,却使用了笃定的语气。
红发男子紧闭着眼睛继续装晕,蓦然间,他感到肚子上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疼痛让他蜷缩起了身体,如此巨大的反应自然不能再装晕了,亚瑟这才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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