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自家可爱的女儿,不让她遭受各种臭小子的骚扰是她必须干的事情。自家刚哄到手的呆宝宝她都还没抱热呢,怎么能给这个火爆的臭小子给拉走?
好不容易让自己如愿以偿,天鹿部族小少主还没来得及舒畅自己的怒火,他的脸唰地一下,紫了。
一点也不体谅池千镜的心情,无倾又优哉游哉地补了一句:“如果我家小云岚一辈子也不想见你的话,你就一辈子都别过来。”
如果呆宝宝缺朋友,她给她找新的;如果小云岚却小男朋友,她给她挑好的。
天鹿部族小少主的脸青了。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门在你后面,记得关门。”无倾纤指望房门的方向一指,言简意赅,你可以滚了。
天鹿部族小少主的脸黑了。
无倾摊手,这话是这臭小子让她说的,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估摸着池千镜的忍耐力已经超越了极限,积聚的满肚子熔浆准备一次性喷发出来,无倾最后轻飘飘地添上一句:“当然,如果哪一天你打得过本座,你可以将小云岚从本座手中抢回去。”虽然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发生。
闻言,准备喷发的火山一下子卡壳了,表情滞了滞,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池千镜跟打了鸡血一般满血复活:“媚无倾,我要挑战你!”
无倾把玩着呆宝宝头发的手一抖,嘴角抽了抽,其实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媚无倾!我们来单挑!”无倾没把这当回事,池千镜可不一样,他拔出背在身后的巨剑,双手握剑,剑指无倾。
“本座……”“不想跟你打几个字”正准备从无倾嘴里蹦出来,被她抱在怀里的呆宝宝突然朝池千镜哼了哼声:“我娘亲才不怕你,打就打!”
无倾的脑门顿时黑线三千丈,她果然踏入了某个不得了的小战场!
在这种时候拒绝无疑会让自己在呆宝宝心中的形象无限降低,她是傻了才会拒绝。低头亲了亲怀里的呆宝宝,又蹭了蹭她的下脸蛋,餍足地眯起了狭长的丹凤眼,无倾这才将小云岚从怀里抱出来放到软榻上。
一荡衣摆悠然起身,还不容无倾说什么,池千镜突然叫道:“你等等!”
“嗯?”丹青难描的修眉向上扬了扬,无倾的鼻尖里哼出一声音调上扬的妖娆鼻音,犹如询问。
这样慢条斯理又心不在焉的姿态让池千镜的气焰低了几分,就像是一个在大人面前年少轻狂而无理取闹却又顾忌着什么的小孩一般,不论再怎么猖狂,心中总有点忐忑。
对方这样的反应让无倾的眼底溢出几分为不可察的笑意,曾经,她也像池千镜一样在比自己强大的人面前心带忌惮,而如今,她已经成了被忌惮的那一个。
除去沉睡在棺椁中的十年,总共算起来也只有四年的时间罢了。四年,短暂如斯,回首一望,恍然若梦。
箭都已经在弦上了,要是不发就溴大了。池千镜装了壮胆,要求道:“你跟我打不能用术力,否则不公平!”
一个才神级的小家伙跟无倾这个已经是银霜中品的妖孽打,当然不公平。可是要是双方不是势均力敌就不能打,这世界上还用干架么?
“随你。”无倾也不跟池千镜计较,这不是看不起,只是大人对小孩子幼稚行为的一种常见的态度,估计很少有大人会把小孩子的胡闹认真地当回事。
可是池千镜却恼了,他认认真真地发起挑战,眼前这个穿着大红绯衣的妖孽竟然不把他当回事!满腔的恼火都积聚在双手上,天鹿部族的小少主握着大剑释放出经脉中的术力朝无倾冲了过来。
剑过残影消,圣洁如华霜的烈芒似从苍穹而降的闪电横劈而下。下一秒,赤红掠过当空,宽大的袖笼仿若漫天席卷的狂花乘风而舞。紧接着,各色的残影交错纵横。
咚!哐当!接连几声杂音之后,没有飞舞的血红,也没有衣帛被割裂的声音,寂静了数秒之后,一声轰然巨响平地而起!
那是砖瓦碎裂的声音,还有屋梁落地的重响,以及最终房屋坍圮的动静!
衣袂在风中轻荡,无倾脚尖一点,身如鸿雁般轻盈地落在摔倒在地的池千镜面前。她甩了甩衣袖,抖去上面沾染的灰尘,迎着日光眯了眯丹凤眼,居高临下地睨着下方的小少主。
这点小儿科无倾自然不可能受伤,而作为被殃及的池鱼而坍塌的房屋,也不可能是三层小筑。且不说北隅里再也找不到这么雅致的居所,这座小筑小是小,却是凰隐亲手布置的,再怎么样无倾也不会随随便便让人毁了它。
可是不能用术力,就没法动用结界来防御,自己躲得了在地上扎了根的小筑却不会跟着她一起跑,躲不掉,肿么办?
小筑不会动,天鹿部族的小少主不是可活动之物么?
于是,在自己闪躲的同时,阁主大人稍稍做了点小动作。手指往池千镜的后衣领一勾,稍稍一用力,接着往外面一丢。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池千镜身后倒得一塌糊涂的建筑已经完美地告诉了所有人后续的故事。一句话概括,被丢出小筑的小少主收不回自己的战技,把隔壁的房子的一座小楼给拆了。
你问隔壁的房子是谁家的?这个简单!三层小筑就建在尊主府后面,你说隔壁的房子是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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