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一路狂奔了十几里地,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他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自己的贞操没有丢失,这才放心下来。
不对,现在应该是查看突破后的情况。
想到这,九叔立马闭上双眼,内视自己的丹田。
原本六片花瓣的白莲花变成了七瓣,而且花瓣四周游着三条头发丝般大小的白色雷弧。
感受到里面的净化气息,九叔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还是哭。
这次不小心着了蔗姑特制的迷药,不仅发现白莲花竟然拥有净化邪物的属性,还让它吸收了迷药后成长了一大截。
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蔗姑的迷药能将自己炼气化神中期的修士都放倒,里面肯定加了不少珍贵的材料。
这算是因祸得福吧!
确定除了自身实力增强外,没有其他异常后,九叔缓缓睁开双眼,嘴角不由地露出蜜汁微笑。
然而,当他低头一看自己满身破烂的衣衫,顿时觉得头疼。
就这样子回去,肯定免不了李信他们的嘲笑。
仅仅是想象那个场景,九叔就打了个冷颤。
在黑漆漆的深夜中纠结了小半个时辰,九叔脑海中思绪翻涌,左右为难。
现在回祠堂,三个劣徒肯定一顿毫无留情地嘲讽,甚至连什么时候摆酒席都商量好。
等天明后,到镇上买衣服再回去,自己的面子岂不是都丢光。
深思熟虑后,他调转方向,去了一位师弟开设的道观,准备先换套干净的衣服再说。
至于三个徒弟会如何猜测他今晚的遭遇,如何脑补这件尴尬的事,那已经不是他能够掌控的了,总之无论如何打死他也不承认。
其他的后续问题就随他去吧,也管不着。
次日一大早,天色才刚刚露出鱼肚白。
轰隆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突然炸开,打破了宁静祥和的晨曦,将沉睡的祠堂惊醒。
只见石坚的身形在轰鸣声中冲破大门,像一颗炮弹般呼啸飞来,稳稳当当地落在了祠堂正中间的空地上。
他双眼喷火,气势汹汹,大声暴喝道:“李信,给我滚出来受死!”
咯吱!
石坚的怒吼声刚落下,李信就推门大步走了出来。
他看到了被石坚彻底震碎的大门,以及气焰嚣张的石坚,不禁冷笑。
李信的双眼渐渐眯细,散发出危险的光芒:“大师伯,您大清早的不在客栈休息,反而特意匆匆赶来我的小小祠堂发疯咆哮!”
“我可否请教一下,我何时何地又得罪到您了?”
就在李信的质问落下的同时,秋生和文才两个人也急匆匆地从房里跑了出来。
两人手忙脚乱地套着衣服,一脸惊愕与迷茫地看着眼前暴跳如雷的石坚。
石坚被激得仰天长笑,又立马一脸怒容地喝道:“好你个李信,说,为何将我的徒弟石少坚会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咯噔。
石坚的问题一出,秋生和文才两人心脏狠狠抽了一下。
两人脸色僵硬,面面相觑,眼神中隐隐透出一丝心虚和慌张。
都在暗自猜测自己昨晚的行径是不是出现了纰漏,导致了石坚的怀疑。
李信眼中精光一闪,沉声反问道:“大师伯,您说这些可有证据?”
“我现在对石少坚发生了什么事一无所知,您就这样怒气冲冲地来我这里兴师问罪,难道当真以为我这儿是您专属的出气筒不成?”
说完,他也不给石坚任何辩解的时间,直接接着咄咄逼人地质问道:“我心里明白,您一直很看我不顺眼,不,您看我祠堂里所有人都不顺眼。”
“那无非就是因为我的师父比您更得人心,还有我小辈比你强,让您颜面扫地,所以您心中嫉妒。”
“若真是如此,您大可以明说,我李信向来不是那种狭隘小肚鸡肠之人。”
“但如果您单纯就是来找我的茬子,寻我的不是,那么我也奉陪到底,绝不认怂!”
轰!
随着李信的话语落下,他浑身的气息暴涨如潮,周身雷霆环绕,电芒四射,手腕微微一抖,一柄两米长的白色剑罡握在手中,剑身的雷霆劈啪作响,威力惊人。
被李信近乎挑衅的反问激怒了石坚,他当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实石少坚遭害是出自李信之手。
但在他看来,能把石少坚伤成那副模样的,整个任家镇也只有眼前这几人。
何况,他石坚向来我行我素,什么时候需要拘泥于所谓的证据?
“好好好,在省城就流传着你的大名,不愧是我茅山门派年轻一代的头号人物。”
“但今天这老夫就明说了,有些人,有些势力,不是你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能够招惹和挑衅的,有些事也不是你能够理解的……”
嗡……
随着石坚的警告落下,祠堂四周突然窜出几根又粗又长的巨大圆木,对准李信疾速袭来。
“来得正好,我早就想亲自领教一下大师伯的真本事。今天正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看看,大师伯这门无敌的木桩大法的真正威力到底如何!”
李信猛地一剑挥出。
轰隆!
巨大的雷龙与圆木撞在一起,木桩顿时在雷龙的能量下爆炸开来。
化作无数根细小的木屑向四面八方飞散开去,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瞬间将方圆十几米范围内的一切石桌、树木摧毁。
“呀,卧槽!小师弟你可千万小心点,会误伤到咱们的,那可就真的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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