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犹豫了一下,认真地和我说:“飞哥,你说的事,我一直记在心里。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一直在想这个事,去想如何才能更好的完成它。”
我点头,让他说说自己的想法。
林奕告诉我,现在一来,七大天王身受重伤,他希望叔伯们好好休养,暂时别被其他事情所扰;二来,他还没有正式成为将军盟的老大,恐怕在七大天王面前没有很重的话语权。
总结一下,林奕的意思是再等等,过些天七大天王休养好身体之后,他便正式继了将军盟老大的位子,到时候在会议上,再正儿八经地将这件事给提出来。
“飞哥,你觉得怎么样?”
我想了一下,感觉林奕考虑的挺周到,果然经过重重打击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不少,想的东西也多了,便点头说行,就按你说的去做。
我以为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结果林奕却激动起来,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我哆嗦了一下,说林奕,咱俩当兄弟就行,别扯其他不纯洁的关系。林奕摇头,说不是的飞哥,我在想这个事的时候,还担心你会反对,会强制要求我现在就去做这件事……
我哈哈一笑,说你想多了,就算你现在去做,也不一定就有好的效果,没准要把那七个老头给气的半死,所以你的想法挺好,那就过几天再说吧。
受林奕之托,我回学校看望了一下白灿。她受了些轻伤,不过好在并没什么大碍。谈起昨天晚上的事,她还是有点心有余悸,说她在宿舍睡的好好的,不知怎么就被猴子给掳走了,虽然猴子也没怎么对她动粗,但还是把她给吓得半死。
我心想,猴子这一手牛逼啊,竟然能半夜无声无息地潜进女生宿舍,要是干点偷香窃玉的事岂不易如反掌,回头得向他好好讨教一下。
安慰了一番白灿,我又到教室转了一圈,毕竟两天没上过课了,班长一见我,就说辅导员找我。我说知道,辅导员都给我打好几个电话了,我一直没接而已。
回头,我就给辅导员苏晨打了个电话,她问我这几天怎么没来上课,我说家里有点事,一直忙来着。苏晨说有事你就请假,别动不动就玩失踪,这么下去,我的学分就扣完了,到时候成绩过不去,特别麻烦。我说好的,我知道了。
苏晨又关照了我两句,让我别不当回事,请假就去她那拿请假条,她不会故意刁难我的。我本来真的不准备当回事的,结果苏晨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了,只好去她那里拿了个请假条,老老实实地补了前几天的假,然后又老老实实地留在学校上了两天课。
林奕也是旷课,但是没人管他,因为他家关系确实很硬。
上课上到第三天的时候,刘明俊给我打电话,说王厉承认错误了,向我申请解了他的绳子。我哈哈一笑,说我亲自去解吧。便离开学校,去了医院,又没跟苏晨请假,主要是我以前在高中的时候浪荡惯了,根本没人敢管我。
到了医院,王厉一见我,就苦着一张脸:“行了,你牛逼,我服输了,给我解了绳子成吧?”
我说我给你解绳子,你要是还想对我动手,那我就再绑你七天,王厉赶紧说不会了。我过去把他绳子解了,王厉活动着四肢,长长地吐了口气,果然乖了许多,不再对我动手了。
看到曾经令我恐惧胆寒的恶魔,如今却被我制的服服帖帖,那成就感也别提了。
我来的时候拿了酒和菜,问王厉伤成这样,能不能喝酒。王厉拍着胸脯说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点伤算他妈个鸟啊?于是又叫了几个不错点的兄弟,在病房里面就开喝了。
护士听到动静,过来阻止,但是被我们锁住了门,怎么都进不来。
我们十几个人,都是以前东城的老兄弟,喝的那叫一个过瘾。王厉喝多了,本性暴露,又指着我鼻子骂,说迟早要干死我。我说行啊,我等着你呐。王厉骂骂咧咧,说还有那个猴子,到时候我连你俩一起收拾。
“他妈的,当初要是没有你们,老子至于落的那么惨吗?”王厉气的摔了个瓶子。
骂着骂着,我俩差点打起来,还好其他兄弟给拦住了。
正闹的欢,外头突然有人砸门,大喊:“飞哥,厉哥,有人攻上来啦!”
我哈哈大笑,说去他妈个腿,护士为了阻止我们喝酒,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众人也纷纷说是,高喊着让对方滚。对方急了,大拍着门:“真的啊飞哥,不信你看看窗户外面!”
我摇摇晃晃,走到窗边一看,登时一个哆嗦,楼底下的院子里面,赫然为了数百号人,黑压压的一片,拿什么家伙的都有,正气势汹汹地朝楼里涌了过来。
怎么回事,这里不是将军盟的私人医院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攻过来的?
就在这时,我突然萌生出一个不好的想法。因为这个想法,使得我浑身都凉飕飕的。是他?刚做完事的时候,我只给他发过短信,说了一下将军盟现在的情况,也只有他才知道七大天王都在这间医院住着。那么他带着人杀过来,便等于是把将军盟的老窝给端了!
是猴子,是猴子!
我发了短信,他抓住机会,要把将军盟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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