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酒店,入了包间,王瑶已经在等我,桌上有些小菜和啤酒。
王瑶站起来佯装惊讶地说:“松哥怎么也来了?”
“啊,他……”
“我来和你探讨一些有关爱情的问题。”赵松面色严肃,气质宛若一个诗人。
不等我说话,他就一屁股坐在了王瑶的旁边,同时指着我说:“左飞,你去点菜吧,我和王瑶谈谈心。”还冲我使了个眼色,显然是“包在我身上”的意思。
我看了赵松一眼,轻笑着走出包间,在走廊碰到服务员,这里比较先进,都是用IPAD来点菜,因为我们一会儿人挺多的,所以点了八菜一汤,也包含了猴子爱吃的大龙虾。点完菜后返回包间,就听见赵松在说:“所以你们真的不合适,不如分手算了,赶明儿我再给你介绍个……”我一走进去,赵松立刻改了口:“爱情是专一的,你怎么可以劈腿呢?”
说着,赵松还使劲朝王瑶眨眼,还想和王瑶串通一气坑我,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啊,你怎么知道我劈腿了?”王瑶佯装震惊地看着赵松。
“啊?”这回轮到赵松傻了。
我一下扑过去:“什么,你真的劈腿了?”然后又冲赵松说:“松哥,你分析的真是准确啊!”
赵松张口结舌、哑口无言:“啊,这个,我……”估计也没想到自己蒙对了。
“松哥,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像个委屈的孩子一般抓住赵松的袖子。
赵松也一拍桌:“王瑶,这就是你的不对啦,左飞就是再有错,你也不能劈腿啊!”
王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我知道错了松哥。”
“松哥,你问问那个男生是谁,让她把他叫过来,我要干他一顿!”
“对,你说说他是谁,把他给我叫过来!”赵松出离愤怒了,估计觉得自己也受到了欺骗。
“其实我今天过来是要和左飞摊牌的,所以他一会儿就过来了。”
“松哥!”我干嚎着,同时觉得自己演技真差,还好赵松注意力不在我身上。
赵松现在比我还要愤怒,好像不守妇道的是他媳妇一样——或许,他已经把王瑶当成自己媳妇了,这逼以后要是死了,肯定是死在女人身上的!
赵松拍着桌子大喊:“让他来!来了正好,老子今天弄不死他就不姓赵!”
我在心里叫了声好,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赵松的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谁要弄死我啊?”
赵松听见这个声音,面色顿时一僵,颤颤巍巍地转过头去:“毛……毛毛哥。”
没错,进来的正是毛毛,还是那张有点阴柔的帅气脸庞,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
“哦,是赵松啊,你这外地艺术生老大真是混的越来越好了啊!”毛毛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
“毛毛毛毛毛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毛毛走过来,拎起桌上的啤酒瓶子,狠狠一下干在赵松的脑袋上,啤酒沫子、玻璃渣子顿时四处飞溅,鲜血也顺着赵松的额头流了下来。
“我我我我是瞎说的……”
“瞎说也得付出代价啊。”毛毛拎起第二个瓶子,再次干到赵松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赵松的上半身都湿了,啤酒四处弥漫,鲜血点点落在前襟。
“小伙子,挺住哈!”毛毛又拎起第三个啤酒瓶子,再一次干在赵松的脑袋上。
赵松也真是硬朗,被干了三下还能坐着,只是眼神已经迷离起来,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了。
“桌上这些瓶子要是没砸完以前你敢倒下去……后果你知道的哈!”
毛毛又拎起第四个瓶子,“砰”的一声干在赵松的脑袋上。
人的头骨到底有多硬?有的人被砸一下就倒了,有的人被砸十几下都没事。
桌上一共六个啤酒瓶子,赵松能不能撑到最后?
第五个瓶子干下去了,赵松的身体摇摇欲坠,几乎全身都湿了,鲜血也流的越来越多,但是他还坚挺着没有倒下,不知是真这么抗打,还是害怕毛毛的威胁。
“砰”的一下,最后一个瓶子干在赵松的脑袋上。
“好啦,砸完啦。”
听见毛毛的话,赵松终于松了口气,一头栽倒在满地的玻璃渣子上面。
“左飞,以后王瑶就是我的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毛毛大言不惭地说着:“还不扶着你的老大赶紧滚?”
我干嚎着扑到地上:“松哥,松哥!”我扶起他,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搀着他摇摇晃晃地往外走。赵松确实抗揍,这老大也不是白当的,脚步虚浮地跟我出了酒店外面。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把赵松搀到车上,司机不耐烦地说:“别弄到座上啊,不然要加倍收你们钱!”赵松满头都是血,身上也湿漉漉的。我难过地说:“松哥,害你受苦了!”
赵松搂着我肩膀,无奈地说:“没事的,谁让我是你老大!”
“松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你别去了,你打不过毛毛的。”
“打不过也要打,我要帮松哥报仇!”
我给阿虎打了电话,让他叫上狒狒等人去医院。到了医院,赵松被推进手术室,我自然跑上跑下的交钱——用的是他先前给我的那五百块。交完钱,阿虎他们也来了,我也没给他们多解释,只让他们在手术室外面守着,然后风风火火地跑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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