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胡子巴巴洛克一反常态的大清早从的舞娘肚皮上爬了起来。往常这个时候他总是习惯用夸张的肢体语言显示他另类的强大。就在昨天,手下头号小弟维克把黄金骑士雷克斯被安置在水晶棺材里沉入大海,陪葬物品中赫然就有那把传说中的武器饥饿之寒的消息传到他耳朵中的时候。巴巴洛克脸上被眼罩遮住的那只瞎眼中似乎都射出了贪婪的神采!
虽然已经年过50,巴巴洛克身上的肌肉依旧让很多年轻人惭愧不已。毫不怜香惜玉的拍了怕身旁熟透了的女人白皙充满弹性的臀部,掰开女人蛇一般柔软的手臂和紧紧纠缠在自己腰部的大腿。第一次在太阳升起前走出了小屋。
“该死的蠢猪们!都他妈的给我滚起来!不想让老子用你吊鲨鱼的话!一刻钟之内甲板上集合!”
“死亡风暴”号的水手们在巴巴洛克的咆哮声中,揉着惺忪的睡眼,抹着嘴角的口水,打着哈欠。满脸都是对睡眠的欲求不满,可能还有对别的有趣的东西或者事物,比如说女人。
太阳随着天边的一抹朝霞很突兀的从海平面跳了出来。蔚蓝的海面异常的平静。早潮的哗哗声中,辛苦一夜的寄居蟹找到了新家躲避不断从天上突击的贼鸥。
‘死亡风暴“号的船头处一群群的贼鸥不停的轮流对船头悬挂的一句尸体进行着冲击。从尸体上残留的衣服残片可以隐约的猜出死者生前的身份。巴巴洛克每次外出”狩猎“总习惯把对方的首领用一根两人高的标准长矛串起来插在船头,欣赏死者的四肢因为痛苦在空中扭曲的痉挛,以及他们双眼看到锋利的矛尖上混着自己的排泄物的内脏时候的恐惧和不甘。这个时候巴巴洛克总习惯把手伸进旁边一只倒霉的小绵羊白嫩柔软的胸部,感受这因为恐惧和恶心变得充满小颗粒的皮肤和那两颗坚硬的葡萄。并且一边狂笑,一边干了另一只手中由大副史克威尔亲手调制的一杯真正意义上的血腥玛丽。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从帝都皇家监狱告别了长达12年的囚禁生涯,再抢劫了一个好心把他从水沟里给捡出来逃出生天的好心人之后,在饱餐之后近乎兽性的在一个站街女身上发泄出保养了12年的种子那一美妙的时刻。
看着已经变成一副骨头架子的倒霉蛋,巴巴洛克相信,他的好运来了。他一把抓住身旁小羊羔火红色的头发,反身拖着她走进了自己的舱门。要知道,欲求不满的不止是手下那帮废柴。很快船舷破击海浪的哗哗声中,夹杂着小绵羊泣血的哀号和一众海盗们带着颤栗的猥琐笑声。
黑暗中,和平经历过最初的的恐惧和不安之后。慢慢安定了下来。他经过多次触碰后终于确定,自己被装在了一个密封的盒子里。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的灵魂深处有一股情绪让他非常的容易烦躁。而这股情绪所带来的除了愤怒和背叛之外,还有很多让自己无法琢磨的信息。
”雷克斯,是谁?很熟悉,约翰??妮娜.....妮娜!!!”脑海中仿佛一锅滚油被人倒了一瓢凉水。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意识仿佛即将消失。
“对不起,雷克斯.....妮娜只能属于我!我别无选择!”
“你爱我吗?雷克斯”
“呵呵,你是家族的骄傲雷克斯”
“不!!!!”和平想张开嘴呐喊!
他的思绪终于从被汽车撞飞的半空飞到了竞技场。随即,第一次体内能够感受到斗气的存在,以及再面对黑风岭强盗头子利剑的瞬间感受到“辉煌十字斩”那澎湃的力量。与妮娜的第一次相遇,以及克里夫那家伙.....以及......“等等,克里夫!!”他的眼神愤怒了!莫名的愤怒了!.妮娜只能属于我!我别无选择!.......妮娜只能属于我!我别无选择!.......这!!
头部又一次传来无法忍受的剧痛。仿佛有人正用一把生锈的手术刀慢慢的切割自己的脑干,用一把烧红的铁勺不停的掏舀自己的脑组织。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像在空中看着小车里那肇事司机惊恐的眼神一般。生命力逐渐的在流失。
“雷克斯.菲力.康斯坦丁!我喜欢这个名字!可惜我和你一样的无奈!”
这是和平最后的意识。
平静的海面上刮起了一丝微风。史克威尔惬意的躺在甲板的一把躺椅上。在舒适的同时他不禁看了看船头那个已经变成骨架的倒霉鬼。轻轻拍了拍名贵檀木做成的扶手。迎面而来的微风带着潮湿的海洋空气。多年的亡命生涯,让他对这本来应该带给他舒爽的微风莫名的产生了一丝警惕!突然,他突然的有了一丝非常恐惧的感觉。对这次出行的一丝恐惧!莫名的,完全是莫名的!本应该让人心旷神怡的微风中他感觉到了诅咒。他们全都被诅咒了!!!这是内心里的直觉告诉他的!凭借这份直觉,他曾经数次逃脱必死的局面。以至于强大的巴巴洛克把最初一起闯荡的一班老伙计插在船头的时候唯独放过了自己。这一度让自己对头儿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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