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兵开近军营,那声势十分浩大。
营里,有士兵跑到主帅帐里,对正在品茶的花田将军道:“将军,花雪空将军的大军已经来到营外,要不要开营门?”
“什么?”花田一口茶竟然全部喷了出来,咳了咳道:“不是叫王健那小子拦住她,灭灭那小娘们的威风吗?”
“将军,王先锋让他们抓着回来了!”
“给他们个胆!开个球的营门!关着,我看他们怎么进来!”花田将军说着又坐了下去,将腿架在桌子上,靠在椅背,道:“给老子上盘烤山鸡肉来!”
“是,将军。要不要喝点小酒?”
“行啊!你小子了解我,去吧!”
士兵退了出去,没一会,花田将军便听到外面有了哄闹声,他也没在意,只是想着不让人进来,怎么的两边的士兵也会对恃下的,有哄闹声也很正常,不过,虽然他这里只有十八万兵,还有两万守城,但是,对方三十万也不至于敢硬闯军大营吧?
所以,他索性闭上了眼睛,哼起了小调。
“兵蛋子傻呵呵,出了营遇到个小娘子,小娘子长得那个真标致......”
小调还没唱完,突然,一阵寒风刮了进来,他立即警觉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高挑的军装少女掀开营帐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名副将。
来者何人,肯定是一猜就到的。但是饶雪空的本人长得比别人想像中的还要漂亮,所以,就是花田也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他干脆一脚就桌子给踹倒了,站起来喝道:“哪来的娘们,主帅营帐也敢随便乱闯!来人,押下去!”
“花田将军好威风!”饶雪空目光冰冷,扫了那倒在地上的桌子一眼,道:“军中一切物品皆为公物,点点滴滴取之于民,花田将军这是损坏公物,还是想把民众的贡献视之若土?”
花田哪里曾遇到这样能言善辩的人,当即就是一怔,目光忍不住跟着她落在那张桌子上,“不过就是一张桌子......”
“不过就是一张桌子?接下来,花田将军还能说,不过就是一匹马,不过就是一担粮食,不过就是几件衣裳,不过就是一些死物,最终,将军是不是还要说,我不过就是皇上派来的,那不过就是皇上而已,山高皇帝远,皇令也能不听?”
她这是偷换概念,但是花田是个粗人,已经被她绕晕了,这后面的帽子扣得可太大,他哪里敢接下来?
“你不要胡说!本将军几时不听皇令不尊皇上了?”
饶雪空哼了一声道:“那将军说说我是谁?”
“谁,不就是那什么,女将军嘛。”花田有些不以为然。
饶雪空道:“原来你知道!那你想把我押到哪里去?皇上有令,边关主帅花田,需在本将军带大军抵达时协助安排好大军的汇合及安顿问题,由本将军接替边关最高指挥权,而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刚才那名士兵端了一盘烤肉和一坛烧酒进来,一掀开帘帐就被里面的情形吓住了。
“哦,将军准备将我与三十万将士关在军营之外,然后自己在这里吃酒喝肉?”饶雪空扫了一眼那托盘上的东西,又道:“都说边关苦,可是现在看来,将军在边关的生活过得可真不错啊,是不是还要叫个小娘子进来给将军唱唱小曲?”
刚才进来之前,她可是听到花田将军唱的几句小曲来着。
花田将军一张脸涨得紫红,他怒瞪着饶雪空,喝道:“你说我就好了,不准连带着将边关众将士也诬谄了进去!老子在这里,每天都辛苦练兵,吃的也是标准军粮,偶尔打点肉祭,也是老子自己去山上打来的猎物,最多就是喝几口酒,也没误什么事!边关不苦?你出去问问众人,一到边关,再不见双亲妻儿的面,寒冬酷暑这么熬着,守着军规,不得随意入城,哪来的小娘子,哪点不苦?”
那端着托盘的士兵听着听着就红了眼眶。
饶雪空拍了拍掌,道:“都说花田将军是个粗人,不擅言辞,现在看来可不是那么回事。怎么,你们是不是觉得为国守边关很委屈?”
“放...”要说放屁,但在饶雪空凌厉的目光中,花田将军生生将话咽了回去。“怎么会委屈,我们心甘情愿!”
“好,好一个心甘情愿。那么,将军可是因为我过来让你心里不舒服?本来将军是军中主帅,突然大权被夺,心有不愉?”
“胡说,我不是那种恋权之人!”花田一挥手,打扫了她几下,哼了哼道:“只要有能的人,老子都服,但是派个小娘子过来,老子如何能服!”
饶雪空也不废话,道:“不服?很简单,打一场!”
说完,自己率先出了营帐。
花田将军愣了愣,随即呸了呸道:“打就打,老子还怕打不过你个小娘子!”
说着,他也出了营帐。
听说两位将军要比试,十八万将士都沸腾了。饶雪空带来的三十万将士却面色如常,甚至有人很是同情地摇头叹息。
“花田将军听说是个汉子,这要是被雪将军揍得爬不起来,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旁边一边关士兵斜了他一眼:“胡扯呢吧?我们将军会输?”
“会不会输,你们看着就是了。”众人继续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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