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阳河郡怀远堂长风伯爵吗?”当张铁成功的在白虎台外面掀起一片声浪的时候,一个中年官吏已经客气的走了过来,先对着张太玄叉手鞠躬,然后客气的问道。
“我正是张太玄!”长风伯爵点头回应道。
“请稍等片刻,里面一切已经准备就绪,时间到了,我们就可以进去了!”那个中年官吏客气的说着,还不着痕迹的看了张铁一眼。张铁那十六七岁的外表不光是震撼到了白虎台外面的人,就连白虎台里面的这些人也惊了一下。
“无妨!”长风伯爵的表情一片从容,那风度仪表,让张铁看了都暗暗喝彩。
今日正式的较量是8点钟开始,而早上7点过一刻,大家就要进入白虎台,熟悉规则,随后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准备。
现在在白虎台里面坐镇的,可是督宰大人,没有谁敢在今天迟到,而为了表示慎重,怀远堂和长风伯爵都是在七点过十分,提前五分钟左右就到场,其他家族也差不多,几乎是怀远堂的众人刚刚落地,才两句话的功夫,其他家族的骑士也就陆续到达。
“哇,好帅,好帅,怀远堂的骑士好帅……”围观的人群中发出更大的呼声与尖叫,与刚才相比,此刻的呼声与尖叫则基本上都是围观者中的姑娘或者大妈。
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不是长得太提神的,身上穿着一套华丽的蟒蚕丝的行头,在这种万众瞩目的场合能以骑士的身份从天而降,看在任何女人的眼中,都要帅到掉渣。
何况张铁长的本身也不算寒碜,今天又在怀远会馆之中经过一番可以的打理,此刻一露相,顿时就引得围观的那几十万人中的女性疯狂起来。
那后面到达的两队骑士在落地之后,也惊诧于怀远堂中张铁的年纪,一个个都把眼光放在了张铁的身上,悄悄的打量着。
眨眼的功夫,又是两队骑士飞来。
只看那两队骑士中的人数,张铁就知道怀远堂真正的对手来了。
那两队骑士一队有十人,那个骑士的队伍,几乎是在场所有队伍中人数最多的,带领那队骑士的,是一个面白无须,长得一团儒雅清明,看起来甚是有气度的中年人,论卖相和长风伯爵张太玄比起来也不相伯仲。
一看这队骑士,张铁就猜出了他们的身份——幽州灵枫郡陆家,那个中年人,应该就是陆鼎芝了。
那陆鼎芝不仅卖相甚佳,就连身上的气息,似乎也不弱于长风伯爵——居然又是一个准大地骑士,张铁心中微微一震。
这幽州只是太夏的下州,但就是这么一个下州涌现出来的这些人物,如果是放在威夷次大陆,则同样要呼风唤雨。在威夷次大陆之时,除了魔帅,张铁还没有看到第二个一只脚跨进大地骑士门槛的人,而在这幽州,一次就看到了两个,这次的幽州刺史之争,当真是群雄毕集。
而另外一队骑士,则有8个人,飞在那队骑士前面的,则是一对看起来就是父子的人物。
那对父子中做父亲的一脸虬髯,看起来颇为豪迈,而那个做儿子的,年龄看起来也只有二十七八岁,几乎是来到这白虎台的所有骑士之中除了自己之外最年轻的一个。这一队骑士,不用说,则一定是东河郡谷家的了,满脸虬髯的那个人是谷大寿,而年轻的那个人则是谷青山。
谷家的骑士飞到之后,看到那白虎台周围围观观人群的疯狂,还有怀远堂骑士队伍之中已经站着的张铁,倒是微微楞了一下。
这个时候,围观的人群中一些大胆的女子,已经开始高呼起来。
张铁注意到,听到那些高呼,谷青山看了自己两眼,眼色微微一郁。
对于一个已经习惯了一出场就万众瞩目的人来说,有一天当他出场的时候发现别人已经换了一个瞩目的对象的时候,心里或许都会有点小小的失落吧。
注意到谷青山眼色变化的张铁心里微微有些腹黑的冒出一个念头,按穆元长老的意思,今天这谷青山,就是要成为自己在幽州的第一块踏脚石,希望这谷青山最后不要把今天的失落变成阴影吧。
……
“这位可是太玄兄!”落地之后,那陆鼎芝主动和长风伯爵张太玄打了一个招呼。
“原来是鼎芝兄驾到!”
“早就耳闻太玄兄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见面更甚闻名,那幽州城外长龙山上白鹿楼的小雪初晴乃幽州一绝,今天离开这白虎台,我等不妨到那白鹿楼上痛饮一番如何?”
“大善,听说那小雪初晴乃是用小雪初晴后长龙山上梅花花瓣上融下的第一滴的雪水所酿,我早想见识一番,既然今日遇到鼎芝兄,今晚你我就不醉不归,能在今晚把酒赏月,也是人生乐事。”
陆鼎芝和张太玄两个人互相看了看,一起哈哈大笑……
这刺史争夺在即,两个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一见面,谈的,不是这刺史之位,不是那今日之争,而是晚上白鹿楼的痛饮,别的不说,只是这份气度,就让人心折,有名士风采,连张铁,都在心中暗暗喝彩一声。
“有酒无肉怎么行,刚好我这次来幽州城还带了几只谷家的青角鹿,我今日就烤上几头青角鹿送到白鹿楼,权当酒资,咱也到白鹿楼痛饮一番,不知道二位是否欢迎!”那个谷大寿哈哈大笑着,把话头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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