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一词出自于华夏的《吴越春秋》,华夏一脉相传的双手刀法在隋唐时期传至岛国,后来传至岛国的刀法经过长年战争岁月不断演变,在日趋稳定的岛国江户时期,确立了将来体育剑道的雏形。
古时候叫剑术,又称剑法或者刀法,岛国明治以后才称之为剑道。岛国剑术所使用的刀器我们一般称之为倭刀,流派也多。
李墨以前没有从未关注过,后来是学了嵊州符家的苗刀术才感兴趣的看了一些相关的内容,其中就有岛国的剑道。
“那群家伙吃饱饭撑着到处挑事,你跟我说这事难道还有后续?”
“他们说这次计划预计两年结束,最后一战是前来华夏,邀请一些民间的的剑道门派进行切磋。小师叔,那帮家伙可是包藏祸心,用心歹毒啊。”
“你想到什么了?”
“小师叔,你想想,我们在冀地正在全力的建设的佛门朝拜圣地预计就是两年后对外开放,到时候邀请全世界佛门弟子前来观礼。另外,在燕都和冀地交界处正在建设的夏宇九州鼎祭天圣坛也是在两年后完工,到时候我们的动静肯定很大,面对全世界开放的,你说那帮家伙是不是故意用这个方式来打击我们的声誉?”
李墨听他一分析,顿时眉头皱起来,还真有这个可能。前几年为了从岛国手中弄回那些被掠夺走的稀世珍宝,自己可是没少下工夫。按照冀地那边的工程进度,他们还真有可能是冲着那些工程去的。
到时候我们在邀请全世界的客人,结果他们却用剑道切磋的方式来打击华夏的声威,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华夏卧虎藏龙,他们真来的话,或许是站着来,躺着回的。行了,这事也只是你的猜测,两年后再说吧。”
“好的,小师叔,我先挂了。”
李墨挂掉电话,洗了热水澡后就坐在茶室中悠闲的喝着大红袍茶。柳川庆搓搓手走进来说道:“这鬼天气一变,在外面待久了还是有点冷。”
“师父,刚泡好的大红袍,从我外公那边顺的,品尝几杯。”
“汤色真不错,泡的或后也刚刚好。”柳川庆端起茶杯浅浅一口,“真香。”
“师父,你年后在魔大那边不再开课了?”
“还不是为了替你擦屁股,你在外面到处寻宝,重要的事情被你做完了,留下的都是零碎的小活,没有一年时间还真无法全部整理的清清楚楚。”
“辛苦师父了,对了,这个古韵轩庄园如何?”
柳川庆不由竖起大拇指:“你小子可真能折腾,花了三年多时间居然能折腾出这么大的苏式园林庄园。我刚才去了那片湖,真是个好地方。”
“你们喜欢就好,以后孩子们在这里生活,不会像我们小时候那样整天面对的是高楼大厦,缺少乡下孩子的那种活泼的朝气。再过两个月,这里才叫真好呢。”
“我准备出去买一套渔具,你有吗?”
“给我带一套好了,中午暖和的时候我们可以出去钓鱼。”
“行,我再喝两杯就走。”
生活忙碌的时候感觉时间过得很快,有时候都不够用。可等清闲下来的时候却发现,无所事事的生活挺无聊的,渡过了刚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乐在其中,李墨逐渐喜欢上无聊。
虽然他深居简出,但全国各地铺开来的工作却在紧锣密鼓,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燕都从春季进入夏季,又从夏季迟缓的进入秋季,还没能感受到秋季硕果累累的喜悦,西北的风一下子吹过来,让人触不及防的穿上厚厚的羽绒服。
时间在流失,每个人都在成长,思思,睿睿已经三岁多,君玉和怀善也一岁多,可以跟在两个姐姐后面追逐着,嗲声嗲气的喊着‘姐姐’。
独立练功院落中,一柄苗刀在李墨手中灵活变化,劈砍撩刺,其刀术出神入化。空气仿佛被成两半,发出了嘶嘶的破空声。
院子中准备的一根根木桩在刀锋的劈砍下一截截的断开,断口整齐,一刀而成。
符亮站在远处,一边看着一边暗暗的咽着口水。李墨出刀的气势太强大了,面对他只有绝望的窒息,连出刀的勇气都没有。这个人太特码的变态,学什么成什么。
“你身体不舒服?”
陈小燕扭头看看符亮,见他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不由好奇的问道。
“没事,这几天上火,总觉得干热。”符亮有点尴尬,被陈小燕击败了几次倒也没什么,好男不跟女斗,可面对仅仅学习一年多的李墨,他现在连出刀的勇气都没有,就感觉很丢人了。
“切,我看你是被吓的吧?”
陈小燕轻轻拍了下他的肩头:“大哥,摆在我小师叔手里不是丢人的事情,不敢承认,不敢面对现实那才是丢人。行了,我要回学校,下午还有课呢。”
“我开车送你。”
符亮想要立刻离开这里。
“不用,我自己有车。”
陈小燕走到院子门口时正好迎面碰到柳盈盈,她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笑道:“燕子,吃点水果。”
“盈盈姐,我下午有课来不及吃了,拿两个尝尝,先走了,拜拜。”
呛—
李墨最后一刀将一根一米五高的木桩劈成两半,然后随手一甩,苗刀飞起,划过五米多的距离精准无误的插入刀鞘中。这种精准度,这种力量控制简直是绝了,比玩杂技还要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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