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意了,可我却很恍然,一个学校,同一个教室,不敢过于亲密,可又担心疏远有了距离感,像未公开的情侣,只敢只能存在朋友,同学,恋人地混淆的距离感……
“王者建立情侣关系了。嘻嘻!”
“好的。”
………………
“以后早饭我可以帮你买哦,要记得提前七点前预定。”
“嗯嗯。”
………………
“你干嘛呢?”
“在写东西,等会给你看。”
“快点去吃饭了,都十二点半了。还在写吗?”
“还不饿,等会去。”
“还在写吗?”
“写好了。”
5月13
麦晓欣:
你要当面说清楚吧
毕竟大事要面谈
我:
哎
要赶着去足球场集合做志愿者活动,我却一直在努力找方法让自己安静些。我注视着陈迹右手提着扫把、撮箕,左手有规律的拧着风扇开关、拉上门、将门把手推进铁器,甚至我能清晰听见两个铁片碰撞的声音——当。
(陈迹)“哎,老谢,你拿个撮箕啰,等下我还要拿垃圾。”
我没有给他口头上的回应,手上做了动作,还在强行压着自己处于爆发边缘的思绪。
在路上,我两只手都没有空闲,左手翻看手机。打开微信,看见麦晓欣点赞外加评论,我的心湖又来了一次翻江倒海。
(黄平锋)“要不给我拿着吧?!他(她)们都拿着工具,我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嘞,这有什么,是以寝室为单位的,你怕什么?”我按下手机的电源键,平起头,回复他,也在给自己莫名其妙的感觉打气——歌词写了这么多次,现在的你不敢?没勇气啦?
我忍不住好几次回头望,看到前方的身影都没有你,总想着从背后找到你。找到了又会有什么行动吗?我给不出自己答案。只是在下意识的寻找。
(黄平锋)“没事,你还是给我吧。”
“别呀,这有什么嘛。”看到他似乎有点儿心急了,我难以言表的情绪却在慢慢拉低。
走到操场门口,还有大老远的距离,你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倏然间,稍稍平复的心情又一次沸腾了。
(陈迹)“谢斌,集合了呀!”
(我)“谢斌脱衣服了呀!”我有些好奇,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通过细心的观察来羸弱慌乱的思绪。
麦晓欣都已经很明显的说明了呀,你还在犹豫什么?你看,她又在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你就这么怕吗,难道?怎么你这点勇气都没得了?你以前一个人出省;一个人到外地找暑假工,这你也会怕?心跳的好快呀,感觉要倒地了……
我打开手机,翻开微信,右手食指在左右下角重复反复点着微信、通讯录、发现、我,我要通过转变眼睛里的风景来赶走这种奇怪的情绪。是徒劳无功的努力,我再一次肯定。
一步一步缓缓的走近,你站在那里,和她们有说有笑,似乎没有注意到我。
“快点集合了。”
“怎么我们寝室只有三个人?”
“谢斌,许辉呢?”
“谢斌不就在上面打球嘛!许辉十二点就不见人影了。”
“打个电话给谢斌,叫他赶快过来。”
…嘟…嘟…咚,“谢斌,快点下来了呀,快集合了。”
“好的,马上来了。”
笑得好灿烂呀,感觉自己又不行了,像被母亲发现偷吃碗里的瘦肉,慌张的挪开眼珠子。今天天气不错,可以用温馨来形容,没有明媚的阳光,云也很白,湿度也刚刚好。你怎么还站在这,快点去表白!
我抿了抿嘴唇,才发现有些干,上嘴唇,下嘴唇有点镶嵌在一起。人好多,我怕?!我有点怀疑,这是怕吗?还是害羞,紧张,激动混淆在一起?
“足球场也没多少垃圾,反正要到五点才能走,大家自己看着办哈。”
“不可以提前走吗?”
“已经跟上面的说了。”
“再跟他们说一下?”
没有下文了。
“好,大家可以动手了。”
拿上工具,你们沿着跑道走,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冲,冲,现在她刚好是和她们一起,都是知情的人,冲。我才发现,自己有点颈椎下垂了。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好紧张,可以换一个机械心跳吗?
有点盲然,又很有目的性,在慢慢朝你靠近。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这不是我的本意。
怎么你手上还拿着带点绿意的树条,是在路上捡来的,还是从树上采来的?树这么高,应该是在路上拾起的吧!?
我下垂额头,仔细的寻找烟头、槟榔,寻找一切不和群的颜色,它们都是要走近的地方。没有和你隔的更远,我在有意无意的悄悄稍稍靠近。
怎么你就只是站在那里,都带着引力和斥力,让我身不由己的接近又每一刻每一秒感受着颤抖的心?
“好烦呀,老培!”
“烦什么?!肯定是昨天那个和言宇说话的那个。”
(黄顺平)“该买打虫药了,呵呵。”
“哎。”
“这里有个垃圾,过来,寝室长。”
我没有听清他在讲什么,任然走进自己目光所看到的烟头。
(黄顺平)“哎,室长,不要烦了好不好,快点过来,不要装做听不到。”
我应着话走近,压着铲子,手在机械的重复的摆动扫把把饭粒扫进。
你背对着我。怎么老是往你那边看呀?是不是她也在等我的勇气呀?那就冲,怕什么,我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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