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吗?”
“上号,菜狗。”…
………………
“带你上王者了。”
“等会。”…
………………
“到寝室了吗,上号了不?”
“你打吧,欣欣子还在写作业呢,我俩在等她。”
“欣欣子。”我发一张桀笑的表情,“我可以笑吗。”
“不行,不能笑。”“哼!”
“就笑就笑。”…
………………
“怎么啦,今天你不在状态哈。”
“跟高中同学聊了会天。”
“可以跟我说说嘛,我帮你分析分析。”
“害。”
“说嘛说嘛。”
她打了一张害羞的表情…
……
………………
这几天,我的游戏里都会出现她,每天晚上都会道晚安,然而好景不长,QQ给我来了提示——去年今天,我发表了……
(注:回忆)村长在家乡群里发布通知:
政府帮大家办房产证,需要有房子的村民全家人的户口册复印件,大家抓紧时间来村部复印,外出务工的把复印件快递回来,大家互相转告,还有最后5天时间,谢谢合作[抱拳][抱拳][抱拳][抱拳]
当天晚上,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文哦,你旁边有人吗?”
“没有呀,怎么了?”她粗狂地发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村群里的消息看到了吗?”
“看到了,爷爷已经回去弄了。”
“明天你回去弄。”
“啊!?为什么?”
“我跟谢平没有结婚证你不知道吗?”
“知道,可以填爷爷的名字呀。”
“你爷爷最近名声不好,万一他把房子买了怎么办?”
“甄,不要瞎胡闹。”父亲应该是想拿走她的手机。“万一以后你跟别的女人鬼混,把我赶出去,怎么办?我和你结婚证都没有,要是被你赶出去什么都得不到。”母亲传来的声音变小了,“我的孩子应该还不会这么绝情。”“不要这么瞎胡闹。”“滚开,走,别烦我。”“不要胡闹。”
他俩争执不休,我不想再听,“妈,妹妹睡着了吗?”
“睡着了。明天你要记得,要回去弄房产证,要填你的名字,知道吗?”“不要胡闹。”
“嗯。”(你们离婚了吧,这样真的没必要,反真跟你们在一起也是一直吵着离婚。)(不行,不行,不能让妹妹像我一样缺少什么。)
“滚开点,填你孩子的名字又怎么了,你真地想以后抛弃我?”肯定有一双眼睛,瞪得父亲没了言语。
“不可以填你们两个人的名字吗?干嘛非要填我的?”
“我跟谢平没有结婚证,填不了我的。”
“嗯。”我已经失去了判断话句真伪的能力,只知道应是。
“要记好,明天回去弄。”
“嗯。”
“弄好了跟我说一声。”
“嗯。”她挂断了电话。
每次都是如此,情绪波动便会醒得很早。没有情绪的我往家乡赶,堂弟在家,爷爷说还没到一组。二姐、大姐怀念家乡,傍晚回到半路,我和堂弟开着电动车接她们。大姐突然接收到挣钱的酒局吹灭了原本的计划,晚上火炕边的酒局少了一个身影。
没有什么感触,只知道当你正真想喝醉时,才会懂得一醉解千愁是骗小孩的把戏,因为不论如何,就算我说出了从未跟他们道出的高中的她,也不敢讲述自己贪杯的原因。她们只会认为我酒后吐真言了。当晚,“21世纪的即兴喝法”说说出来了······
同年七月初,疫情网课接近尾声,我找了一份暑假工,她的空间不间断更新黑暗料理,我们开始了第一段非正规原因的对话。
“感觉你最近好丧呀,每次翻看微信都看到你丧尸的空间,我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我感觉吧,生活难免会有一些磕磕碰碰,跌跌撞撞的,但是我们也要怀着一颗憧憬的心,去相信幸运、美好都会在未来与自己不期而遇,现在的我们就是要努力让自己配得上这份美好不是嘛。加油!冲!”……
………………
道了晚安,躺在床上的我又开始了······
(怎么,难道你会认为这是好事吗?难道你认为她会给你带来你所要的渴望?难道你还真的相信会有一个人会给你无偿的好?你真的相信她?)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自信的让人作呕,自信的让人感觉这不是你。你那点值得,你有什么不可替代的?)“呵呵”,(被这样的人喜欢,一定很不幸吧。言宇~)(畏手畏脚也就算了,一点点苗头也能胡思乱想半天。)
(你本来也不适合恋爱,为什么还要努力敲击这根锁链?还是说真的是我自己的原因,如果换一个人,换一种性格来经历这一切,是不是他不会有这么多心理活动?我的原因。那我还要自己努力配上你干什么呢?这种人,凭什么去想得到你,凭什么敢渴望爱情?)
(你就是不幸的根源,也难怪,小时候他们出去没被老师抓,你一出去所有人都遭殃。)
(快点结束这一切,你不应该得到的东西,不应该奢望。)
(你本来就配不上她。)
(三天可见的秘密,应该是与他有关吧。)
(好不公平,你是我唯一聊得来的异性朋友,而我确是你的之一。)“呵呵,”我睁开眼睛,反复乱跳的额头青筋使人发蒙,不带任何目的又渴望求寻答案地愚视着墙角。三个互相垂直的平面构成一个立体坐标系,最接近起始点的零是我一直要努力凝视看清的点,可唯一的走廊里的光亮被窗帘挡住了。相比现在,睁眼与闭眼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我更喜欢强行挤眉。我已经生不起任何希望,也不敢有任何希望,枉然的心湖连光线都走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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