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阴狠,故意道:“那是姜五爷和他那个小女朋友吧?我费了不小的工夫才从别人手里拿到玉食坊包厢的预约,听说玉食坊后院非工作人员不得进入,姜五爷和他那位女朋友又是怎么进去?”
“难道玉食坊和姜五爷有什么关系?”
正说着,院子里相拥亲吻的两人终于分开,却不是真正分开,姜澈把怀里的人托抱起来,他怀里的人则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在他腰间。
两人就着这样又亲吻一会儿,姜澈把人抱到旁边,进了一间屋子。
门顺势关上,杜绝了外面的视线。
看着宣思韵愤怒到都有些扭曲的脸,云晖压下看到这一幕时心底的震惊,继续煽风点火:“都说姜五爷是天上月不染世俗,没想到谈恋爱后是这样的。这样看来,姜五爷遇到喜欢的女人后和普通男人也没什么两样嘛,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还有那个叫施烟的小姑娘,看着淡雅端方,没想到在男女情事上一点儿都不扭捏。
可惜姜五爷护得太紧,他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姜五爷如此严谨的人,居然就在这里……果然是情难自禁啊,不过姜五爷能随意进玉食坊后院的屋子,看来他和玉食坊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门都关上了,一时半会儿怕是出不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宣思韵打断他。
大抵是太过愤怒,都顾不得伪装了,怒意全表现在脸上,说话也是极其不耐烦的口吻,转身离开时,有椅子挡路还直接抬脚将其踢倒。
见此,云晖眸光愈发阴沉。
不过他很快将情绪压下,跟了上去:“思韵,我送你!”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要喝酒吗?我陪你。”
宣思韵停下拧眉看他:“云三少说错了,我并没有心里不好受,也不想喝酒,我确实是有事要忙。之前云三少帮了我的忙,说好的要请你吃饭,我已经兑现,之后在海城我估计会很忙,怕是没时间再招待云三少,等回到京都有机会我再做东请云三少。”
说完也不管云晖是什么反应,直接坐上电梯离开。
气得云晖重重踢了走廊上的围栏一脚。
“哟,三哥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云晖循声看过去,是云简。
云简身后还有几个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云晖本就不喜云简,此时更是有些迁怒,语气十分不善。
“三哥这话问得奇怪,这是餐厅,我自然是来吃饭的。”云简态度有些散漫,看起来有点吊儿郎当的。
也正是他这个态度,让云晖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轻蔑。
怒意更甚。
“你不是说有病人在云省要去治疗?怎么还在海城?难道你之前是找借口敷衍我的?”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三哥,我的医术还没有差到治疗一个病情不算严重的病人两个星期都没有成效还需继续守着治疗的地步。如果一般病人我要守着治疗几个月,我怕是连自己都养不活。”
瞥一眼刚才被云晖踢一脚的围栏:“倒是三哥,你的修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居然踢东西撒气。想来三哥来玉食坊吃饭,应该也听说过玉食坊背后的人不好惹吧?就不怕得罪对方?”
玉食坊背后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姜五爷,自然不好惹。
云晖脸又黑又沉。
“哦,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宣家大小姐,她是和三哥一起来的吧?看得出三哥对宣大小姐是用了心的,不然也不会手上的分公司被大哥接手了两个过去,手上的生意也黄了那么多单以后,还不回京都去处理,而是留在海城陪宣大小姐。”
精准扎心,却好似没看到云晖愈发难看的脸色一样,继续道:“作为弟弟,我实在是有些心疼三哥,可惜我能力有限,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三哥早日抱得美人归了。”
“我说三哥你也真是,以往对付女人不是很有一套吗?怎么总是在宣大小姐这里吃瘪?”
“不过想想也正常,毕竟宣大小姐不是寻常女人,她是宣家老爷子选定的继承人,有手段也有能力。”
“既然这样,用在其他女人身上的手段对她也就不适用了,三哥还得多费些心啊。刚刚我好像听三哥说要陪她去喝酒,这不失为一种好方法,女人嘛,再坚强能干,喝了酒之后情绪上来也会露出脆弱的一面,那时候最是容易攻略。”
“或者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也行啊。”
云简眯了眯眼笑着说完,就对云晖说:“我先走了,再次祝三哥早日抱得美人归。”
坐上电梯离开,出了玉食坊大门,云简和朋友道别后坐上自己的车,却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先拨通一个电话。
“施三少,云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在旁边煽动他直接生米煮成熟饭算是缺了大德了,可别忘了,你欠我一个人情。”
对方没有多言,只淡淡说了句:“多谢,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只管开口,我定义不容辞。”
“暂时没什么需要施三少帮忙的,不过我很好奇宣思韵是怎么惹到施三少了,竟让你不惜对她下如此狠手。”
云简自是见过施泊寓的,良好的基因决定了施泊寓的长相不会差,但施泊寓总是戴着一副眼镜,给人一种文弱书生的感觉,身份还是大学教授,看起来很是无害。
可事实上,施泊寓并非什么良善之辈。
他甚至可以说是施家最心狠手辣的人。
云简和施泊寓的交情并不深,也就是认识,刚才突然接到施泊寓的电话让他帮忙去煽动云晖,云简还有点意外。
不过他也很不喜欢云晖和宣思韵,又能让施泊寓欠他一个人情,他倒是很乐意做这件事。
真生米煮成熟饭,照着宣思韵的脾气,云晖的下场绝对会很惨,而宣思韵也落不到好。
哎呀,他好残忍好缺德啊。
不过他的残忍和缺德比起施泊寓来,还是差了点。
“一次次找死的人,总要给点教训。”施泊寓淡淡回他。
云简轻轻挑了挑眉:“你是说,韩霜霜今天突然发疯,背后有宣思韵的手笔?”
韩霜霜发疯在食堂拿着盛满饭菜的餐盘泼施烟和姜蕊的事,云简自然是知情的,韩霜霜的血样还是他化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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