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车和依旧一笑:“怎么不敢?在下这条命还不及要办的事情重要,若前辈却有此好意,可随晚辈同去,随便前辈怎么治疗,在下定没有一句不愿意。”
濮阳医仙被他这番话气得嘴抽搐了一下,冷眼瞪着湛车合,闷闷的哼了一声。
湛车和心里笑得更厉害,他站起来,说:“前辈,在下曾答应过前辈要是治得了晚辈的伤,就为前辈做一件事,晚辈定不食言,不知前辈要晚辈做什么事?”
濮阳医仙还没有缓过气来,哼了一声。濮阳钟秀上前:“父亲。”濮阳医仙回过神来,看了濮阳钟秀一眼,濮阳钟秀忙低下头去,脸又红了一片。濮阳医仙转眼看着湛车合说:“我要你答应我以后会好好照顾关心钟秀,如果钟秀有困难,你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帮助保护她。”濮阳钟秀一听,吃了一惊:“父亲?”
湛车和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要求,愣了一下,然后爽朗的答应了:“这有什么难?钟秀待我这么好,就算你不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也会这样做的。”
濮阳钟秀满是感激地看着湛车合,湛车合冲她一笑。濮阳钟秀莞尔一笑,随即躲到后面去了。
濮阳医仙说:“好了,你若要走就快走吧。”湛车合向他抱拳:“告辞。”
湛车合和武南雁出了正堂,去马棚牵马,要和凤来毅,霜灵溪会合。
“南雁,我们顺道去霜家一趟,你算着点时间,可不要误了十八号到万壑峰下。”湛车合边走边慢慢悠悠地说。
“嗯。”武南雁简单的应了一声,紧跟在湛车合身后。
“湛大哥。”是濮阳钟秀的声音,回过身去,只见濮阳钟秀小步盈盈的追上来,走到湛车合身边,问:“湛大哥办完事还会回来么?”
湛车合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想了一会说:“不一定呢,放心,我答应你叔叔的事一定不会忘的。”说完后又觉得不太好。
濮阳钟秀低下头,喃喃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湛车合就拍拍她的肩膀说:“我会回来找你玩的。”
濮阳钟秀抬头一笑,从袖中拿出一块方巾,递给湛车合说:“湛大哥,这个……。”湛车合一愣,随手接过方巾,擦擦汗,还给濮阳钟秀,说:“钟秀真是善解人意,知道湛大哥出了汗,特地准备了一块手绢让我擦汗。”濮阳钟秀看他这样不解人意,有些伤心,木木的把方巾接过来,掖到怀里,说:“湛大哥,路上小心呀。有空就回来看看钟秀。”湛车合拍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转身就走了。
濮阳钟秀看着湛车合和武南雁的背影出神,想要是她也能和湛大哥一样出去走走看看就好了。
在路上,四人骑马行进着,凤来毅滔滔不绝得像湛车合口传着功夫:“我和你父母在杭州住了将近三年,对杭州美景喜欢得不得了,没事的时候就以杭州十处美景编了一套功夫,现在就传授给你。”
“等一下,您自己编的?”
“怎么?不信,这套功夫的名字叫忆雨容,也是为了怀念你娘编的。”
湛车合听着,偷笑了一下:“这,可学么?”
“怎么不可学?臭小子,别插嘴。听我说,这”忆雨容“有十式,分别是苏堤春晓,平湖秋月,花港观鱼,柳浪闻莺,双峰插云,三潭印月,**夕照,南屏晚钟,曲院风荷,断桥残雪。”凤来毅边说边回味。
湛车合听得发麻:“义父,这是什么?你以为我们赏景呢?我才不学。”
“你敢,这是我专门为你而编的。”
“唉,不是叫什么忆雨容吗?”湛车合偷笑。
“好好好,你不就是想让我的功夫叫你的名字吗?好吧,现在忆雨容该名叫盼车合,臭小子,你满意了吗?”
“千万别……”
走在一旁的霜灵溪见他俩说得这么热烈,自己也插不上一句话,一直噘着嘴,小声嘟囔着:“师傅也真是的,霸占着青哥哥。”又看见一直紧跟在湛车合后面的武南雁,她一句话也不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任劳任怨。霜灵溪真奇怪向武南雁这样冷艳的人怎么会和湛车合一起。一时无事可干,就把马骑得靠近她,问:“武姑娘,你怎么会和青哥哥在一块?”
武南雁看着霜灵溪,说:“我负责公子的安危。”
“公子,你怎么称他为公子?”霜灵溪更奇怪了,睁大了眼睛。
武南雁微微一笑,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霜灵溪刚又想要问什么,忽然一只鸽子飞来,在她头上盘旋。霜灵溪生气,伸手想把她赶走。只见武南雁胳膊稍稍一抬,吹了一个口哨,那鸽子老老实实地落在了武南雁的胳膊上。武南雁从鸽子腿上摘下一个纸条。又把鸽子放飞,打开纸条来看。
霜灵溪觉得十分好奇,够着头试图看到纸条上写的什么,武南雁看完后,脸色大变,骑马到湛车合跟前,小声道:“公子,事情不好了。”凤来毅正说得带劲,看到有事情发生,停下了。
湛车合不紧不慌得问:“怎么了?”武南雁伏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些话。湛车合点点头,然后对凤来毅和霜灵溪说:“义父,灵溪,你们到前面等我,我带回会追上你们的。”
霜灵溪一听这,急了:“青哥哥,什么事?”湛车合冲她笑笑:“灵溪,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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