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剑之一紧张:“臭小子,胡说什么?哪有这种功夫?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不杀她。”他显然是将信将疑湛车合的话。
湛车合一见计谋快要成功了,又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道:“信不信由你,你一直在边疆生活,哪里知道中原的功夫?不错,我就是想救她。不过,你若不相信,杀了她的话,那么今天也就是你的死期,就再也不用在意你的克星了。”
楠剑之马上恢复了镇静,把剑从武南雁的勃颈处移开,缓缓地指向湛车合:“好,我就先杀了你,再把这姑娘带回去,好好研究。”说着就一掌击在武南雁左肩处,武南雁昏倒在地。
楠剑之右手举剑,左手靠近剑变换了许多奇怪的手势,边变换手势,边冲向湛车合,快要逼近湛车合时,楠剑之把左手是紧贴在剑上,他手中的剑通体发光,并不断变换着颜色。湛车合没有武器,这一招没接,迅速跳到就近的一块石头上,拿出一小瓶药倒到嘴里,就是武南雁昨晚给她的药,叮嘱他全身抽筋疼痛时再服用。
湛车合刚把空药瓶一扔,楠剑之就冲追上来,湛车合身手敏捷,又跃了出去。
楠剑之看他这样,十分兴奋:“臭小子,就算在吃十瓶救命的药,你今天也难逃一死了。受死吧!”
以前湛车合都用剑,像眉山其他弟子一样,把内力聚到剑身上出招。如今湛车合两手空空,只好把全身内力都聚到两手臂上,然后把内力和周围空气形成一个青色球,湛车合不能近楠剑之的身,只能飞檐走壁,把一个个青色球用内力推出,投向楠剑之。
楠剑之差点中了一招,狠狠得道:“臭小子,竟然强用自己的内力,真是年轻气盛,什么都不怕,就怕死得不够快。”说着就变化了追过去的方向,楠剑之一平身,一招平沙落雁,像苍鹰冲向猎物一样直冲湛车合。
湛车合来不及防范,意识到的时候楠剑之的剑已经快要次找自己了,湛车合就点着他的剑跃到楠剑之身后落地。运功,把周围的沙石落叶都混进自己的内力中,没等看清就推向楠剑之。
楠剑之来不及躲了,就把剑支在自己面前,左手把内力注入剑内,剑气和楠剑之的内力把湛车合的青色球的力量化得越来越弱,最后就只剩的一阵小风卷带着落叶。
湛车合大惊,“这把剑。”
楠剑之仰头大笑:“对了,这就是你的青霜剑,看样子它还是识得你的内力的。”说着又向湛车合冲来,湛车合不与他远战了,赤手空拳和他对打起来。
“你怎么拿着我的剑?被我打成重伤还去找我叔父,这不是明摆着送死吗?”楠剑之大笑几声,“你们数值俩还真是怎么打都打不死。”
在峰顶上,蓝公子已打败炽寒并从炽寒手中夺过三把古剑。炽寒的两把弯刀也应经落在地上,看不能再耗下去了,就突然扔下一颗烟雾弹,逃走了。白公子也已经夺回后龙和山茶手中的六把古剑,白公子意欲把他俩杀死,出手毫无破绽并毫不留情。山茶看炽寒已逃,就挡在后龙前面,发狠得接白公子的招,并小声对后龙说:“少爷,您快逃,炽寒小姐会在峰下等您的。”后龙迟疑了一下,还是逃跑了。
一直在一旁没出招的奉九天间后龙意欲逃跑,就挺身追了上去。
山茶已经筋疲力尽了,白公子还精力充沛,后龙走后,山茶就像万事已完一样,很快就被白公子弊于剑下。
袁大人看他竟把敌人杀了,一惊。
后龙的师叔博们还没有要抽身的意思,叶华梦已有些吃紧,身上已有浅浅的伤痕。袁钊也略显费力,脸上被划了一道。带六星标志护额的黑衣人和高圣手共对一人,现在也只有他还没毫发无伤。而高圣手伤得最厉害,动作显然慢了许多。他们的三个对手都意犹未尽,看出果然是高手,精武到这把年岁,确实不是袁钊他们这些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所能对付的。突然山峰中传来一阵声音:“三位师叔伯,还没玩够么?”是一位少女的声音,柔和而坚毅,听起来不像是对自己的长辈说话,而是在责怪自己的下属。听不出这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只觉得这声音已经响彻整个山峰了。
这三位老者听到后,互相对视一下就“嗖”的一下跃得无影无踪了。高圣手一看敌人已走,终于支持不住了,“腾”的一声倒在地上,带六星标志护额的黑衣人忙扶助他为他运气。孔泉向前去,扶住他焦急得问:“你怎么样了?”
叶华梦松了一口气,这才觉得两手臂和两腿都疼痛入骨,毕竟她今天用这两腿两臂太多了,往四周望了望,不见了湛车合与武南雁,本想问问的,但实在支持不住了,就悄悄地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坐下来,轻轻地揉着双腿和双臂。
袁钊把玉笛收起,马马虎虎得一抹脸上的伤,走到袁大人面前:“父亲,您没事吧。”袁大人来不及回答,走到山茶身边,蹲下来探探她的鼻息,然后站起来,命人把山茶的尸体抬了出去,然后又焦急的问白公子:“白公子,您怎么把她杀了?一点线索也没有了。”白公子毫无要回答的意思,他是武林中的人,武林中人用刀剑和生死说话,从来不用顾及什么交待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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