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叶华梦。”孔泉猛一甩叶华梦的胳膊。奉欣偷笑了一下。叶华梦又好声相劝:“孔泉,好了,别闹了。”湛车合与奉九天看她们吵嘴,无奈得笑笑。
“奉公子,方才怎么和山茶打起来了?”湛车合请奉九天坐下。
“山茶?奥,就是刚才那个妇人?你们要格外小心,恐怕他们来路不善。”
“嗯。”湛车合心里思忖着什么事。突然坐在窗边的峰山派掌门胡无平与两名弟子走来,向湛车合一抱拳:“小兄弟可是湛公庄湛庄主?”
湛车合早就听说了峰山派一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又看他们这么假惺惺,心下作呕,起也不起身,斜眼看看了胡无平:“正是。”
“在下是峰山派掌门胡无平,前些日子想到贵庄切磋武艺,不想被贵庄刀三爷半路挡下,不知湛庄主有何不便?”胡无平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笑,显得更假。
“奥,没什么,那几日净接这样的赛事,便让三爷去应付一下,三爷如果哪里有得罪之处,还望见凉。”湛车合也是皮笑肉不笑。
“那不知何时才能像湛庄主讨教一下?”胡无平有些跃跃欲试,好像要为上次的事挽回面子。
叶华梦听到这话,一惊,这不明摆着宣战吗?她小声对孔泉嘀咕:“他上次都没打过那个刀三爷,怎么还打?”
孔泉轻蔑得看着胡无平,说:“吃饱了撑的。”
这话被峰山派的两个弟子听到了,向孔泉和叶华梦出招:“找死。”叶华梦反应挺快,一手把孔泉拉到身后,一手拿剑和峰山派的两个弟子对招。叶华梦一人和他两人对打绰绰有余,打得毫不费劲。
胡无平见状冷笑一下,“湛庄主,既然已经开战,那我们今天来比试一下如何?”说着已抽出剑,湛车合道:“不会吧。”
武南雁抽剑向前:“在下向胡掌门讨教一下。”
胡无平本想和湛车合讨教,没想到竟被这姑娘挡了,心中不悦,出招不和善,竟不是武南雁的对手,脸上十分难看。奉九天欣赏着武南雁和胡无平对招。心下更怀疑湛车合为什么不出招,难道他真的没什么功夫?不像呀,那么他怎么当庄主的?
叶华梦三下两下就把那两名弟子解决了,拍拍手,孔泉冲上来:“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快滚吧。”
武南雁把胡无平推出几丈外,收剑抱拳:“承让。”然后回到湛车合身后。胡无平抱拳:“在下服气,功夫不济,只可惜得不到湛庄主亲自指教,实在不甘心。”
“哈,非让车合给你个更大的难堪才肯罢休!脸皮是城墙吗?”孔泉这张嘴真是不饶人。
“姑娘这是什么话?胜败乃是兵家常事,有什么难堪的?如果输一次就不再出剑那不就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吗?”胡无平倒显得落落大方。
“是呀,不自量力。”孔泉抱手,不想理会他了。
胡无平向湛车合抱拳:“湛庄主,咱们以后再讨教。”说完率领弟子就走了,孔泉向他们作鬼脸。
湛车合转身对奉九天说:“时候不早了,告辞,明日剑阁峰上见。”
“告辞。”奉九天带奉欣走了,奉欣和孔泉互作鬼脸,直到奉欣出了门。
湛车合无意中抬头看,发现带六星标志护额的黑衣男子正在二楼栏杆处一直盯着自己看,那男子与湛车合对视一下,缓缓地回房了,湛车合心下奇怪。竟发现武南雁正看着自己,湛车合更奇怪了,武南雁没有说什么,把目光移向别处。
刚入夜,黑幕似的天空上稀稀拉拉的点缀着几颗星星,月亮又大又圆,快到十五了。昏倒在郊外的草附子被一个人救到一个小屋里,草附子倚在墙上,微微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看见一个身穿棕纱衣的姑娘在自己面前忙活着。
待到看清楚后,那棕纱衣的姑娘笑着说:“草姑娘醒了,喝口水吧!”说着喂草附子喝一口水,草附子感觉全身无力,而且疼痛。问那姑娘:“我怎么了?”
“草姑娘忘了,您和白公子打架来着。”那姑娘拧了一块手帕为草附子擦擦脸。草附子松了一口气,又马上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
那姑娘笑笑:“如果不知道,怎么来救姑娘呢?我叫炽寒,使峰山派的弟子,姑娘大可放心,是掌门师兄料到姑娘有难,特地让在下来救姑娘。”草附子松了口气,靠在墙上。
原来这位姑娘是炽寒,袁钊和她是认识的,她原来是峰山派人。
“来,这颗红顶鹤丸可保姑娘暂时恢复体力,姑娘与我到安全地方在为姑娘疗伤。”炽寒拿出一粒药丸,举到草附子面前。
草附子缓缓抬起手,接过药丸,迟疑了一下,送到嘴里。
炽寒看她吃了药丸,笑了一下。起身,背着草附子说:“待会姑娘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草姑娘,红顶鹤丸,您以前听说过这种药吗?”
草附子一紧,“鹤顶红,你,为什么?”
炽寒回身,望着草附子,悠悠地说:“我是峰山派的人不假,但我还要告诉你,我是阿里土格木人。再见,草姑娘,我已经为你建好了坟墓,放心吧!”说完就要走。
草附子勉强撑起身子,问:“告诉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师祖有命,要把中原各派革除。你这一死,中原就再也没有草式弩箭了。也会挑起袁钊和白公子的生死相拼。”炽寒冷冷得把话说完,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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