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将一个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的女人推到了地上。
“薄先生,薄医生,你们不会不认识她吧?”
女人抬头,露出了面容。
薄莲叶倒抽了一口凉气:“小姑?”
薄玉浔冷眼旁观,柳相月有些心不在焉的看向门外。
薄玉简快步上前,搀扶起薄玉姜,“小妹、小妹是谁欺负你了,你跟大哥说。”
薄玉姜无恙的左手紧紧抓着薄玉简的手臂,委屈的哭了起来:“大哥,她们羞辱我,我可是堂堂薄家大小姐,怎能受如此奇耻大辱,我不活了。”
话落就要往柱子上撞,薄玉简赶忙拉住她,扭头看向跟进来的纪柔恩,目光如炬。
纪柔恩缩了缩脖子,无辜的摇摇头。
她也没搞清楚什么情况。
宋夫人冷笑道:“薄小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装,你是自己承认还是我帮你说?”
薄玉姜看向作壁上观的薄玉浔和柳相月,目光深处射出一抹怨毒,指着两人说道:“我的好二哥,我的好未婚夫,你们瞒的我好苦啊,看我如今的狼狈你们得意了是吧?好那我就成全你们。”
薄玉简讶然道:“小妹,你在说什么啊?跟你二哥还有相月有什么关系?”
薄玉姜凄惨一笑,看起来是那么的柔弱可怜,“如果我和柳相月结婚,我就是同妻了,他为什么挑中我?只因为我是薄玉浔的妹妹。”
一语惊起千层浪,整个大厅有瞬间的死寂。
薄老夫人拐杖狠狠戳着地面,怒喝道:“胡说八道。”
一时众人的目光在薄玉浔和柳相月之间流转,别说,还真惹人怀疑。
薄玉浔多么好的条件,快四十了还单着,以前就有人猜他是GAY,只是没有证据不敢确定。
而柳相月就更可疑了,他看起来完全不在乎这个未婚妻,刚刚还是和薄玉浔一起进来的。
要是真的,这简直就是刷新底线的一出伦理大戏,薄小姐也太可怜了,被亲哥哥和未婚夫联合背叛,得有多绝望啊。
宋夫人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事情忽然朝着奇怪的方向而去了。
薄玉浔冷笑道:“你还执迷不悟。”
薄玉姜惨然一笑:“宋夫人,你刚刚看到我和陌生男人偷欢,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D妇?是不是?”
宋夫人脸上挂不住了,勉强点点头。
“这可是我的好二哥和未婚夫联手给我挖的坑啊,我真要好好谢谢他们,不这样,他们感天动地的爱情怎能有出头之日?”
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再看向薄玉浔和柳相月的眼神都变了,这俩人也太狠了。
稍微一联系前言后语,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明了了。
“够了。”程夫人打断薄玉姜的卖惨,“我问你,我家阿泽呢?”
薄玉姜摇了摇头:“程夫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了,我刚刚好像看到程小少爷和曲小姐往后院去了,不会是撞破了两位的奸情被……、他们还只是孩子啊,你们怎么这么狠的心。”
秦秋曦心想这和计划好的剧本不一样啊,她怎么以身试毒了?这个女人可真够豁的出去的,既然如此,她就再添一把柴。
“薄玉浔,没想到你真的是GAY,跟你的亲妹妹抢男人,你可真行,我以前眼瞎了才会看上你。”
秦秋曦的话给那些想法还飘摇不定的人下了记重锤。
“你怕奸情败露才杀了曲小姐和程小少爷是不是?你们这对狗男……。”秦秋曦噎了噎,该怎么骂才对。
程夫人怀疑的目光落在薄玉浔和柳相月身上。
“阿泽的失踪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薄玉浔冷笑道:“向葵,你还真是无耻到了极点,我薄玉浔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岂容你污蔑?”
向葵?向葵是谁?
大家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柳相月往前走了一步,目光望向薄玉姜,眼神中却无半分情意。
“你我之间,识于谎言,终于背叛,当着众多宾客的面,你我恩断义绝,自此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柳相月长身玉立,字字如矶,若说薄玉浔风神如玉、他则是光风霁月,两人站在一起,便是极致的视觉享受。
大家根本不愿相信,他们会是薄玉姜口中丧心病狂的那种恶毒之人。
有一种人,他们的存在、即信仰。
“程夫人。”薄玉浔抬头挺胸:“令郎是在薄家失踪的,薄家负责到底,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程夫人冷声道:“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负的起也得负。”语落铿锵、不容置疑。
程夫人深深的看他一眼:“我信你,不信她。”
程夫人手指指向薄玉姜。
薄玉姜凄凄惨惨戚戚:“程夫人、我也是受害者啊,您为什么不信我?”
“阿浔,你够了。”薄玉简挡在薄玉姜面前,愤怒的瞪向薄玉浔:“你闹够了没有?大庭广众之下,还嫌丢的人不够,你非要把母亲的寿宴毁了才甘心是不是?”
“要毁母亲寿宴的是她、不是我,大哥,你好好问问她,薄家对她仁至义尽,她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薄玉姜抓着薄玉简的手臂,小声嗫喏道:“大哥,二哥他现在恨死我了,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你看他的眼神,想杀了我。”
薄玉简温声安抚道:“小妹别怕,大哥会保护你的。”
纪柔恩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薄玉简温柔的一面只留给他妹妹,她这个老婆什么也没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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