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什么说道吗?谁过生日还是谁有事?”
“吃个饭而已,哪有这么多的说道?”
“我怕是鸿门宴。钱阿姨不是看透我和你的事情了吗?现在忽然之间请我吃饭,我心里忐忑不安。”
“咦,你也会害怕?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王林梗着脖子道:“开玩笑,我怕什么?我还怕你母亲?她还能吃了我?”
“那就走吧!”
“嗯。”
“需要向你家那位请个假吗?”
“你帮我请吧。”
“想得美,不许请假,她要闹,由得她闹,我最喜欢看她和你闹了!我就希望你们的感情越闹越差!最好和她离了。”
“我要是离了,你嫁给我啊?”
“不嫁!让你打单身!谁叫你这么坏,活该单身。”
“……”
周粥陪着他出来,一起下楼前往吃粥馆。
两人两车,到了吃粥馆。
进屋里之前,王林再三询问周粥,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周粥笑着说没什么事,说你瞎紧张什么啊?
王林说,没事我才紧张,有事我就不紧张了。钱阿姨这么好心请我吃饭?我能不紧张吗?
他俩在门口聊着天。
钱玉英抱着周小米走了出来,笑道:“王林来了,快进来,马上开饭了。”
王林笑道:“阿姨好,周粥说你要请我吃饭,我连忙跑过来了。”
钱玉英笑道:“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牛肉,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王林接过周小米,抱在怀里摇啊摇。
周小米每次看到他,都会咧着没牙的嘴大笑,仿佛知道这是自己的父亲。
周霞已经回来了,正在帮忙摆碗筷,两个保姆在厨房里面忙碌。
钱玉英准备了丰盛的午餐,大鱼大肉,还有海鲜,她热情的招呼王林坐下,给他倒了一杯酒来。
“王林,你最近怎么不常来这边呢?”钱玉英笑眯眯的问。
“最近忙。”王林道,“公司事务多。”
见钱玉英端酒过来,王林起身接过酒杯:“阿姨,你坐,怎么好意思让你给我倒酒呢?”
周粥把孩子放进摇篮里,说道:“妈,你坐吧,我来给他倒酒。”
钱玉英坐下来,往王林碗里夹海参:“这个大补的,男人吃了好,你多吃一点。”
王林头皮发麻!
海参啊?
的确是大补!
问题是,如果是李文秀做给他吃,那没问题,沈雪和周粥做给他吃也可以。
钱玉英做这个给他吃,还挑明了说这是大补之物,这算怎么回事?
王林笑道:“谢谢阿姨,我自己来。”
周粥坐在他身边,端起碗来,看着他笑。
一时吃过饭,王林酒足饭饱,在逗女儿周小米玩耍。
周粥走过来,抱起女儿喂了一次奶,说道:“你上去午休一下吧?等她睡了,我再来陪你。”
王林上午没睡醒,中午又喝了点酒,的确想睡觉,便应了一声,上楼去了。
他一直以为钱玉英真的有事找他,结果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倒让王林有些纳罕。
他也不管这么多,来到楼上便睡下了。
迷迷糊糊中,王林感觉身边有个温热的身子滑了进来,紧紧贴着自己。
不用睁眼,只闻一下她身上的味道,他也知道是周粥来了。
他搂住周粥便啃。
“嘻!你也不看看,就不怕来的人不是我?”周粥捏了捏他的鼻子。
“还能有谁?你姐?”
“你想得美!你还想我姐呢?嘻!你敢吗?她就在隔壁午休,你去找她啊!”
“她敢钻进我的被窝,我就敢——”
“你敢干什么?你说啊!”周粥掐他。
“哎哟,我就敢把她踢下床去!”王林笑道。
“算你机灵!”周粥笑了。
她的手也变得温柔起来。
王林昨天晚上身体透支,但经过半天休整,再加上海参的加持,自然威武。
“你不怕你妈了?”王林问。
“怕什么?又不是没有过!”周粥笑。
……
下午去公司时,钱玉英笑着送王林他们出门,笑道:“王林啊,以后常来玩啊!”
王林含糊的答应,总觉得钱阿姨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不对啊!
钱玉英不是早就看透了他和周粥的事情吗?
怎么一句话也没有?
今天她明明知道王林在楼上午休,也看到了周粥上楼,可是并不见她阻拦呢?
一股阴谋的味道,袭上王林心头。
他总感觉自己被钱玉英给算计了?
算计他什么呢?
王林却不又懂了。
下午,王林前往政署开会。
这次会议,果然是讨论纺织局撤并的事情。
轻工业部将进行撤销,组建轻工总会。
现在主要是广泛征求各省市纺织行业的意见。
王林对此当然表示赞成。
不管哪个部门来管,其实并没有差别。
而我国的机构改革,正在进行当中,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决策,王林都是坚决拥护的。
会议时间很长,一直开到下午五点钟才散会。
这样的会议,对不感兴趣的人来说,的确是冗长而又无聊的,难怪周粥不愿意来。
但王林因为身处纺织行业内,时刻关注政策的变化,他反倒听得津津有味。
会议结束后,王林和一众与会者谈笑风生的下楼来,在停车场和大家握手告别。
王林上了车,吩咐忠叔回家。
忠叔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道:“王总,昨天晚上那个姓魏的人,事情我们查明了。”
“哦?怎么回事?”王林问道。
忠叔道:“那个人叫魏学武,是娄东那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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